王憨如狸猫的轻捷蹿了出去,几个躬身己隐在一处墙角,看到那一女人在与弥勒吴比拚内力,看着两人像是无事,在好像闲话家常,实在是在进行着力量的较量。这就是高手之间的较量,有的两人笑眯眯地握手,实在是在搏技以决胜负。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王憨身为武林中人,当然看得出来。
他盯着那女人,这回不敢再大意,因昨天没能跟上那戴帽子的神秘人,不仅自己懊悔不已,而且回去还受到弥勒吴和郑飞的一顿责怪,说他喝酒误事,弄得他也不好辩解,因为他当时为了消磨时间,确实喝了好多的酒,觉得晕乎乎的,可他俩岂能知道,他当时在追那戴帽子的神秘人时,脑子愈发的清醒,可那神秘人行动实在是太快,看其武功并不在他之下,甚至胜过自己,为此,他感到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今天,他可不能再把眼前的目标给追丢了,若是再向追那个戴帽子的神秘人丢失了目标,这回非给他弥勒吴和郑飞两个人糗得无地自容不可,为此,他没有再喝酒,时时充满着警惕,专心聆听着弥勒吴给传递消息,今既然捕捉到了目标,决不让再让其目标在他眼前消失。
此时,其弥勒吴周围的人突然起了一阵骚动,本来王憨所处的位置正好可看清弥勒吴和他的豆腐脑摊子,现在那些骚动的人群已围成了一道人墙,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他再难以看到那女人和弥勒吴的情景。
无论什么都得有个极限,也就是最大的承受量。一张紧绷着的弓,时间久了终会断弦的。弥勒吴与那女人两人间的无形的较量,就正像一张紧绷的弓,若是愈拉愈满,就要快断弦。
此时,荣氏夫人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弥勒吴收敛笑容,身躯微动。两人就像金童玉女伫立在那里,谁也不说话,也不敢说话,谁也不示弱,也不敢示弱,两力抗衡,若是一方收力,就会遭到对方的借力打力,非死既残,故此,两人犹如爬在热鏊上的蛤蟆——鼓着肚子撑。
围观的人已感染了那令人颤栗的肃杀之气,也被逼退了一丈多远的距离,毎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异之色,看来,两人动了真格,结果必有人受到伤害,在此胶着状态下,非有人可解,就如两头牛在互相残忍的用角搏杀,若想把其搏杀的两头牛拉开,非得有能力的人,也就是非凡的人,有着武力卓绝的人。
在此两人性命攸关的危机时刻,不知从什么地方倏然飞过来一枚铜钱,“叮——”的一声脆响,落了下来。这一声虽然不大,但犹如一声炸雷,炸开了两人胶着的纠缠,使荣氏夫人和弥勒吴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收功喘息。当然是那神奇的铜钱救了他和她,化解了他们之间的纠缠不休,化解了他们之间的杀气,杀气一散,再要聚集,并非一下子可成。
荣氏夫人长叹一声,缓缓道:“弥勒吴,我承认我杀不了你,但你也难耐我何,或许你的狀况好些,但也绝非能胜我。我可有言在先地告诉你,错过今日,我们还会再碰面,那时你将必然落败,而且会狼狈不堪,像狗样的逃之夭夭,我可要走了,你是否要阻拦我?”
弥勒吴尴尬地看着她,又恢复了原来的笑容,抛弃了眼前的烦恼,未有答话,只摇了摇头,表示听便。
荣氏夫人回转身走了,临走前茫然地向那铜钱瞄上一眼,似乎发觉有个神秘的人像幽灵一晃。弥勒吴也发现了那个幽灵似的神秘人,就在他与她相持不下,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从空中倏然飞来一枚金黄的铜钱,在解了他二人之围的时候,也就在围观的人发出惊恐万状的喊叫声时,一条白带似的身影飘然而下,眨眼功夫隐身在人群中,速度之快,竟无人发觉。
大概当时令人惊悚而神奇的场面吸引了围观者的眼球,后来有的专注于他与她二人的变化,有的专注于那不知从何地方飞过来的那枚铜钱,议论纷纷,有者说,那铜钱乃是八仙中的纯阳祖师吕洞宾仙师的宝剑所变,因他爱解民于倒悬,今驾祥云经过于此,发现二人正在以命抗衡,若不出手相救,恐怕二人有性命之忧,实在不忍,便口念无量天尊道号,将手一指,身上宝剑便化做一枚铜钱落了下来,锵然有声,解除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杀气,分离了两人的纠缠,也就保全了两人的性命。
说者言辞凿凿,摇头晃脑,以吸引近旁的听众,借以表榜自已,显露自已。一爱出风头者加以反播,说其全是信口雌黄,蛊惑人心,那明明是一枚金黄的铜钱,乃是刘海蟾之物。此枚铜钱大有来例,它是刘海蟾也为刘海先师所用的降服金蟾的宝物。无论刘先师走到哪里,他就把此神钱随身携带,为民造福,给民带来和善与吉祥。
我虽是凡胎平常之人,可神看我有仙体,便赐我一双神眼,让我什么都看得着,故此我看到空中刘仙师脚踏详云路过这里,俯视二人生死相搏,不忍二人有性命之忧,才以出手相救,抛出此铜钱予以解了二人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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