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近十年来,慢慢成了吴忧每日必修功课。
十年无寸进,唯有笛子解心忧。
"鸣……"
吴忧正襟危坐,把笛子凑到唇边,缓缓吹了起来。
随着笛声响起,紫竹林里更加安静下来。
悠扬的笛声,如丝如缕,如泣如诉……
一股无言的惆怅,慢慢回荡在紫竹林上空……
仿佛在诉说着亘古的岁月,又仿佛在诉说着昨日的忧伤……
往事一幕幕,
酸,甜,苦,辣,一一涌上心头,
飘飘扬扬天地间……
感人生之际遇,曲折离奇。
叹命运之不公,莫过于此。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这一吹,便是一夜。
其间,李长老几次走到紫竹林边,最终,抽了抽鼻子,又退了回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吴忧放下笛子,又重新把它擦试一遍,郑重用布包好。
缓缓起身,回到自己的茅草屋,默默收拾了一遍。
静静看了一眼茅草屋,拿起床上的一个包裹,背上长布条,毅然转身关门。
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紫竹林,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长老,弟子前来向您辞行。"
吴忧走到李长老门前道。
"造孽呀,你吹的什么东东,"鬼哭狼嚎"了一夜。"
"害的老夫心里拔凉拔凉的,一宿都没睡。"
"现在刚刚躺下,又被你叫醒了。你是存心跟老夫过不去,诅咒老夫早死不是?"
李长老骂骂咧咧,打开门道。
"这……"吴忧一脸黑线。
"这什么这,还不快滚。"
李长老怒骂道。
吴忧只得向他拱了拱手,匆匆向着山下走去。
"小子,什么是锤子?"
"你问毛线。"
"那,什么是毛线?"
"你问个锤子。"
"你……"
李长老气不过,脱下脚上的鞋准备丢过去。
当他望着吴忧孤零零的背影,似乎心生不忍,转而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了。
"嘿嘿,小子,别以为我不知你那点破心思。"
"虽然你吹的笛子,引人入胜,扣人心弦。"
"与那几个丫头眉来眼去的,可惜你资质所限。"
"纵然流水有意,落花有情,终究仙凡有别。"
"经此一别,从此"箫郎是路人,"何苦来哉。"
"趁早滚蛋,方为上上之策。早日生娃,此乃修仙大计。"
"啊,回去补个回笼觉……"
李长老骂骂咧咧,望着吴忧越走越远,"砰"的一声关上门,又回去补觉了。
……
吴忧下得山来,直奔五十里外青云镇。
自来到这个异世后,他基本上都没有出过宗门。
通过一些同门闲聊,只要是修仙之人,在这个世界还是受人尊敬,受人欢迎。
"买包子喽,热乎乎的包子。"
"兄弟,二十年份紫灵参,要不要?"
"客官,来碗新鲜的牛肉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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