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雪,你知道大家为什么怕周瑾墨吗?”

“我听说,周瑾墨特别凶狠,一个人能打一帮。

有一回,村里的二流子惹到他,直接拿板砖将人开了瓢,现在人都绕道走。

还有他一个人上山,扛了一头野猪下来。

更有女知青靠近,都被他骂哭了,后来家里给调走了。

有男知青为她打抱不平,被他胖揍一顿,人吓得当兵去了。”

那他主动靠近自己,难道......也是见色起意?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没人敢招惹,清净。”云舒白道。

“可不是,舒白你也很厉害,现在也没人敢招惹你呢。”

“呵呵。”云舒白但笑不语。

桦县有食品厂、肉联厂、机械厂、纺织厂。

云舒白了解个大概位置,还发现了黑市,下次来买棉花。

路过医院,又去买了一盒活血祛瘀膏,转了一圈后,二人来到车站。

她这回先吃了晕车药,晃晃悠悠回到了知青点。

知青点自留地里,大队长正带一群人帮忙盖房子。

云舒白和王霁雪商量一下,烧了一桶水,放了点白糖,抬到那里。

“大队长,各位乡亲,来喝点水,辛苦了。”云舒白道。

云舒白先给大队长倒了一碗。

“谢谢云丫头。”大队长接过去一口喝完,“甜的。你这丫头实在,再过两天就能盖完。”

王霁雪给大家盛水,队员们轮流喝了碗水,“真甜。”

众人喜笑颜开。

看着他们纯真的笑容,云舒白也笑了,决定接下来两天,也来送水。

傍晚,盖房的人都下工了,天渐渐暗下来。

云舒白向着牛棚后面绕过去。

刚靠近牛棚,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还有孩子的哭声。

她从空间拿出布包,快步朝牛棚里面走去。

秋天的夜晚很冷,房子年久失修,墙缝里透着风。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正躺在破烂的草席上剧烈地咳嗽,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旁边跪着杨树和杨琳,正在给他喂水,“呜呜,哥哥怎么办?爷爷喝不下去。”

“杨树,怎么了?”云舒白问道。

杨琳先听到声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通跪在地上,“云姐姐,救救我爷爷。”

杨树抬头看见云舒白,也像有了主心骨一样,“云姐姐,爷爷昨晚发烧了,一直咳嗽,求你救救爷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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