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无极的车还在前往皇城的路,而在皇城里面已经吵做了一团,龙皇坐在主位,看着下面穿着长袍的长老们吵闹不休,已经是交通工具都用飞机的年代,而这般长老却还穿着拖地的长袍,留着披肩的长发,还有垂的很长的胡子,宛如从古老的书籍里面走出来的人物一般,一看看过去,就跟活过来的文物一般。
龙皇觉得有点头痛,他想起了王后亲手做的糕点,然而王后不在这大殿听长老们的罗里吧嗦的话,龙皇顿时觉得王后幸福极了,龙皇喝了一口茶,厚重的军靴踏在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响亮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整个大殿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喧闹的长老们安静下来,转过头来看向高高在的龙皇,龙皇已经从座位站了起来,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地方,没有人敢对龙皇不敬。
龙皇的双目在每一个长老的面依次扫过,启唇开口,声音洪亮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龙皇说道:“你们已经在这里吵了快一个小时,那么有谁可以给我一个结果。”
龙皇一声令下,长老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愁容满面,有的忧心忡忡,还有的满面怒容,更有要露胳膊挽袖子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没有落下龙皇的眼睛,龙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没有人说,那么我要说了。”
“陛下!”长老们中间一个年纪看去最为年长的人站了出来,躬身冲着龙皇行了个礼,说道:“陛下,炽焰赤麟此前被送往苦境,现在私自一人返回,并且散布如此荒唐言论,依法当重责。”
龙皇双目看着他,问道:“那不知该如何重责?”
这名长老说道:“散布谣言,蛊惑民心,企图让天城陷入混乱,这是该诛的大罪,但是年纪炽焰赤麟是皇子,且为初犯,我建议送去星河监狱,终身监禁,以儆效尤。”
星河监狱关四魌界所有犯罪之人,却从未关过一个皇子,龙皇向后坐在王位之,单手支着下巴,眼睛仍旧看着站在面前说话的长老,说道:“建议不差,星河监狱关押犯人无数,让赤麟去体验一番是个不差的经历,那么你觉得跟谁关在一起比较合适?”
龙皇的反问让长老顿时背后一凉,头坐着的那个人是诗意天城最有权利的人,而他的权利不只是天生皇族所带来的特权,还有他手的那柄刀披荆斩棘得来的,这名长老沉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诗意天城的制度自古以来便未曾变过,而天城也一直平安无事,守护整个四魌界,贸然改变必定引起动乱,让心怀叵测之人有机可乘,此事必将动乱整个四魌界,万万不可啊,龙皇陛下。”
龙皇沉着气听着长老口中的话,这名长老的这番话说完,其他几个长老立刻附和他的话,一时间又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起来,而就在这一片吵闹声中,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新鲜的空气从敞开的大门外涌进来,吹散大殿里面的污浊的空气,一身黑色西装的刀无极站在大门的后面,背脊挺直,昂首阔步的走进来。
龙皇坐在王位,看着他的儿子推开大门,从一群穿着长袍的长老中间走过来,目光深沉,步伐稳健,一步一个回音的走到自己的面前,躬身行礼,听着他口中称呼:“龙皇。”
龙皇抬了抬手,说道:“礼数就免了,都想要推翻我的政权,重写天城的历史,如此大的阵仗,这一礼,我倒是不敢承了。”
刀无极仍旧是极其认真的把这个礼行完,然后说道:“这是一个儿子对他的父亲所行的礼数,这世所有的父亲都当得起他的儿子的任何礼数。”
龙皇愣了一下,苦境似乎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一个从未唤过他父亲的儿子去了苦境再回来时已经是连续两次称呼自己为他的父亲,龙皇开始对苦境这个地方好奇起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让一个人的改变如此之大,龙皇看着刀无极,说道:“赤麟,你可知你所犯的罪是什么样的大罪,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走到这里面来,走到我的面前来,若我是你,便会立即乘坐最早的班机,飞回到苦境去,寻求素还真的庇护,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
刀无极只是笑了一下,两只眼睛甚至没有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个长老,始终都是在看着龙皇,听得龙皇语毕,刀无极便开口说道:“男儿生于天地之间,当肩挑乾坤寰宇,又岂可因惧怕承担责任而苟且偷生,况且此事是我提起,自然一力承担,胜败都无惧,无悔。”
龙皇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坦白讲,龙皇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即便是留在身边最久的天尊皇胤,龙皇所给与的也不是父子亲情而是最严厉的训练,在天尊皇胤的身曾留下数不清的伤痕,那些都是在艰苦卓绝的训练中所造成的,这是作为皇子必须承担的责任,而龙皇就是要训练他们有承担这份责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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