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策垂首称是。
“无妨,她嫁予褚丞总好过苏家姑娘嫁过去。秦家近些年和苏家交好,你安排人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回禀。”
吩咐完镇国公回了前院书房,魏策接下来要忙一些杂事,也无暇顾及姜梒的事情。
徐大夫人往顺安国公府一行,不出半日便传遍鄢京城,众人纷纷猜测根源,却不得解。
可平襄王府上对此却也有别的看法,未出嫁的女子,何时和不甚来往的男子有了私交?
啧啧!此女子名声堪忧啊!
褚丞收到消息,发了一通脾气,砸了几件瓷器,府上妇孺怜他所娶非良人,可老王爷却因此罚他面壁思过。
一个将来承袭王爵的人,被人三言两语激怒,还砸东西,失了身份!
“婚事定在明年入冬,满打满算还有一年光阴,原打算你娶她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所以为父并未阻拦一二!”
平襄王坐在桌案后,手中握着一本兵书,思忖片刻后说:“今时不同往日,若你实在不喜她,那趁此空档寻个时机退了吧!不过为父有言在先,无论这桩婚事成功与否,前路只会愈发艰难,万不可懈怠!”
褚丞跪在地上,“父王,儿知此举轻重,无十全把握不会轻举妄动惹圣上不快。”
老王爷点头,示意他起身。
“倘若国公爷在世,这也算得上一桩好婚事。”他轻摇头,感慨万千,可惜国公爷死了,于王府而言,没什么价值了。
香炉里屡缕紫烟升起,萦绕二人之间,又透过窗棂四散而去。姜梒就如这炉中香片,被人待价而沽,点头评足。
平襄王府想的是竭尽全力寻个机会退了婚事,而这与被噩梦纠缠数日的姜梒所想,不谋而同。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姜梒不再坐以待毙,主动替褚丞和他的心上人牵红线,另一方面又时时进宫旁敲侧击的想要退婚。
可事与愿违,苏牡清没几天就和三皇子看对了眼,一门心思想着早日和三皇子成婚,对姜梒隔三差五的言语刺激一概不理。
姜梒被气的嘴角起泡,疼了半个月才好。
她的身体才好,就急急忙忙入宫求见皇帝去了。
“郡主莫急,圣上还在批阅奏折,且得忙一会儿,咱家带您先入偏殿吃着香糕等着,如何?”
皇帝身边的太监,一见她来,已经能得心应手的敷衍她了。
先是好言相劝,带她去偏殿等,再是一杯又一杯的贡茶端上来,喝她个肚大腰圆,半点不提带她进去之事。
这偏殿里的糕点她都快吃腻了。
“公公多礼,臣女身份低微,实在是无福进食贡茶贡糕,就依着规矩候在门外,等着圣上宣召吧!”
姜梒昂首挺胸,气定神闲的理了理衣摆,一副硬刚到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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