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们啊!”炼狱杏寿郎委屈地揉了揉自己被掐肿的脸庞,“我好像从始至终就没说过那人是我吧!”

而且扪心自问,你们真的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还有,身高没我父亲高真是对不起,我出去以后多吃点,争取再长一些。”

这一脸无辜又真诚的表情,真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随后炼狱杏寿郎又躺在地,竖起右手的三根手指放到耳侧,神情认真道:“我发誓,要是我未来真的娶妻生子,第一个通知的肯定是你们。”

“所以请原谅我故意隐瞒的行为!”

炼狱杏寿郎突如其来的大声发誓把几人吓得一愣,随后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被他这么一搞,真是不忍心再责怪他了,甚至内心还隐隐有点温暖。

炼狱杏寿郎:看来又糊弄过去了。

——

【大意了——

炼狱槙寿郎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如此迫切地想要回到家中的心情。

本来他估算着预产期还有十多天,而为了照顾家中有孕的妻子,自己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到自己所管辖的区域内巡逻了。

想着总是麻烦其他人也不太好,于是昨晚自己便抱着侥幸的心理去了一次。

想不到赶得早也不如赶得巧。

他深吸一口气,拼命调转起体内的呼吸法,速度也越来越快,犹如一道明亮的流光,虽然已经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但他还是丝毫没有停下的念头。】

——

看着这一幕,炼狱杏寿郎皱着眉头。

将心情平复的宇髄天元看着这一场景叹了口气:“所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老……炼狱先生才会完全变了个样子?”

蝴蝶忍也有些哀婉地摇了摇头:“槙寿郎先生从前居然是如此的热情乐观,真的是令人震惊。”

我也很想知道啊!

炼狱杏寿郎在内心疯狂呐喊。

“或许有一方面是我母亲的缘故。”

纠结了许久,炼狱杏寿郎还是决定将自己多年来内心的猜想传达给众人。

“我们炼狱一族的姓情,向来是至真至善,重情重义的,我是这样,而我的父亲,亦是这样。”

“父亲从前是一个乐观开朗,又热情似火的人,虽然他的剑技高超,但却始终遵循着家族的规律,成为了世世代代守护他人的炎柱。”

说到这里,炼狱杏寿郎的身形突然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与怀念的情绪,随后又捏了捏身下椅子的木料,才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继续娓娓道来:

“可再怎样强大的人,也终究是敌不过生死难关,面对因病而逐渐衰弱的母亲,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挽回。”

“最后,在他十几年前的一次任务中,母亲大限将至,而父亲在得知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即便是拼尽全力地赶回去,也只能看见母亲被蒙白布的,冰凉的尸体。”

“母亲逝去了,父亲从那以后也再没笑过。”

观影厅里一片寂静,众人听着这个故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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