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老谢可别要去了。然后再跟老谢说请假的事。
这小子啊,太机关算尽了,在魏清达眼里这样活着太累,但是也许在人家赫蓬江眼里这是一种生活的洒脱,一种生活的随性。
这也许是就是任何一个事物都会被人看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面,这人也是一样的,先不管你是如何的去做,还是会被人看成两个面,所以不要去指责别人什么,也不要去轻易评价谁。
后来因为工程队全部进驻,材料也进驻了,又增加了一名保安,这个人叫王长锁,是个甘肃陇西人,为人也老实,干活也是踏踏实实的,也不溜尖耍滑,不过有一次和魏清达玩,把魏清达打闹压着玩,给玩急了,魏清达抽出王长锁做饭用的菜刀就要砍王长锁,当时好在崔明浩和赵林克也在,赶紧拉开俩人。后几天俩人不说话,过后也就没啥矛盾了。
王长锁为人还行,比较艰苦,在这里不在外面吃饭,全部靠自己在这里做饭,别的也不敢做啥好吃的,就一次买十几包挂面,白水里一煮,就调几滴酱油几滴醋,也没有啥菜,就这么吃着,让人看着就心酸。最让魏清达刻在骨子里的一句话就是,王长锁一边煮面一边在那嘀咕,:“这一包挂面我可以吃两天,照这样计算,这些挂面还能吃十天。”
媳妇还不停的跑来要钱,好话也没有就是个要钱,要了就走,这算啥嘛,这真让人看着心酸,魏清达也不在记恨王长锁了,在早市上买的大个莲花白,白菜,萝卜土豆一大堆十几块钱吧,大概装了半麻袋,提到工地,“王大哥,我这人脾气不好,那天我不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没啥好送你的,我一大早去买了点早市上的菜,你平时做饭也不吃菜,这对身体不好,不行咱们搭伙,咱俩一块吃,没啥,咱们弟兄们之间没啥隔夜仇”。
起初王长锁还坚辞不收,主要是抹不开面子,崔明浩,赵林科,也都过来帮忙劝解,你看人家魏清达小兄弟这是给你和好的意思,你就收了呗,我俩也见你老吃白挂面,啥都不放,也不是个事,你这自己的身体要紧。我俩家里都有家世工资一发就得上交,不像魏清达小兄弟,单身家又是西安市的能帮衬点你,都不容易,你收着吧。
王长锁老泪纵横的拉着魏清达俩人抱一块,老王痛哭流涕。从此魏清达和老王搭伙吃饭,有时候魏清达从家里还带的鸡架,大骨头啥的搁这炖一锅骨头汤,在这里炖的汤还是方便,再有赵林科从三六九烤鸭王老板给的鸭架,回来在这给做的各种鸭架鸡架吃法。
时光飞逝,光阴如梭,很快就到了年底了,看着大家在盘算着年底能发多少钱工资的时候,魏清达在一边看着他们盘算。心里觉得这就那么一点需要盘算不?看着他们一个个盘算的起劲,又有老哥们,自己也就不好说啥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又快到头了,又该发一年的工资了。
这天何群昌,赫蓬江,赵林克,崔明浩,翁龄科,当然还有魏清达,他们几个在哪里盘算今年能发多少钱?魏清达不是算不过来这些,而是魏清达觉得这也不干啥活儿,把这玩意算过来算过去的有啥意义,自己也不在乎这点,就是自己家庭突变发生了悲剧,出来干个工作不至于自己没有啥事干,有这功夫好好弄点正事岂不是更好。
何群昌,说估计会发九百多,其他赵林科不怎么爱说话,在那里听着一会笑一下一会笑一下,也难怪,这人性格就是温和型的,也就这样了。
崔明浩说估计不会那么多,每次公司里到这个时候了都难。翁龄科又是一通怨天尤人的唠叨,这老家伙就是爱在这发牢骚,负能量太多,没劲。
魏清达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在一边看书。一般读书人都好静,而魏清达和别人不一样,哪里热闹在哪里看书,哪里安静在哪里也能看书,不是一代伟人也是在公园里也是在看书的,这看书啊不在于环境不在于位置,也不在于给谁看书,为谁看书这看书啊,就是为了自己看书,自己怎么方便怎么来,没有啥可拘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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