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陈风问华光路。
“下官说要是有人纯粹为好玩……”
“不是这句,上一句。”陈风打断他。
“又没人得好处,又没人受损失。”华光路弱弱的说。
“就是这句!有没有人得好处,我不知道,但有人确实因为这个案子受了损失。”陈风智珠在握。
“是死者吗?”华光路问到。
“他都已经死了,能有什么损失,是悦来客栈!”陈风说,“悦来客栈可被衙门封了好多天,好多天都没有做生意。”
“那天晚上李科隆离开我们后应该就回到他住的客栈了,可是因为醉酒,又摔了一跤,所以猝死了。但是他所在客栈的老板不想惹上麻烦,就把他的尸体运到了悦来客栈。”陈风说道。
“可是我们也查了,没出来李科隆那天晚上是住在哪里。”华光路说。
“这个客栈老板当然不会承认。”陈风笑到,“不过,我已经猜到了,是哪家店。”
“是哪家店?”华光路问。
“是福仙客栈!因为我们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提过福仙客栈,李科隆曾说过福仙客栈住房便宜,如果他不是住在那里,他怎么知道住房便宜?”陈风一指,“所以现在马上带人去调查福仙客栈,最好找到李科隆那天在他们住过的证据!”
“是!陈大人!”华光路对着手下几个人一招手,“我们走。”
安排好华光路他们,就静等他们找到有关证据了。
不过两天,华光路他们就找到了证据了。
福仙客栈的店门口旁边有颗大樟树,大樟树的外面围了一圈篱笆,其中有根被削尖的篱笆刺上带着血迹,而那跟篱笆刺也正好与李科隆背上的伤口吻合。
至此案件真相大白。
那天晚上,李科隆离开悦来客栈来到了他住宿的福仙客栈,走到福仙客栈上楼时摔了一跤,又因为醉酒,所以引发猝死。
福仙客栈老板看到李科隆死在了他们客栈,心想是个麻烦,又想到平时生意老被悦来客栈抢了去,于是,心生一计。
在更夫打更巡逻后,便将人运过去。但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一个人抱李科隆没抱稳,致使李科隆的尸体摔到了门口樟树的篱笆旁。由于天黑,他也没注意篱笆刺伤李科隆,因此留下了证据。
案子破了之后,朝廷派人贴了告示,福仙客栈老板被罚了一百板子,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打的。
京城中的风言风语被散去,皇帝很高兴,陈风升了半级,现在是正七品的郎官,还赏了二十金。顶头上司朱休也是对他赞赏有加。
赏金下来后,陈风立马请了华光路和一众手下喝酒。之后还给了华光路二十两银子。因为没有他找到证据,这个案子还真不好结案。而且陈风也了解到,吏部那些人只能算自己的临时手下,他们只是小吏,都没有品级。而华光路不同,只要自己在刑部一天,这人基本就是自己手下,可以说是自己的副手了。
拿着剩下的十几两金子,陈风心想,这又是笔巨款。
大楚的货币由金子,银子,铜元,铜币组成。
一两金子换十两银子,一两银子换百个铜元,一个铜元换十个铜币。铜元又称大钱,大概有蓝星民国时期的光洋那么大,中间圆孔,含铜量高。铜币又称铜子,大概是蓝星一元硬币大小,中心方孔,含铜量低。
二十两银子的购买力是两千斤精粱,二十匹棉麻,四匹丝绸,两头牛,一个奴隶,一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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