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觉和尚听了却是一怔叫道:“施主饶命,贫僧是个安分守己的和尚,哪有这种念头?”

魏然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呸!狗东西,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自己做的事藏的天衣无缝吗?通奸良家妇女就罢了,现在居然敢窝藏谋反逆贼,难道是觉得出了家就没有九族可以砍头吗?”

“大侠!施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寺一向安分守己,怎么会……”

不等宗觉说完,魏然就把剑尖塞到了这淫僧嘴里:“这时候还装什么装?那妖僧空伦此时不就在大雄宝殿的佛祖坐像下过的挺滋润的吗,这样谎话连篇的和尚,我看不如就替佛祖先割了你舌头吧!”

宗觉面色煞白,知道窝藏空伦的事终究是暴露了,于是开口求饶:“贫僧也只是听方丈命令行事,那空伦来此处时我是不知情的,贫僧愿戴罪立功,全凭大侠吩咐。”

“算你识相,我这次来就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要知道,官军大营此时还离河中府不远,把这事报去给官军,不日便有大军来至,把你寺院踏平,到时候你全寺的秃头脑袋都要挂在城门楼上。”魏然见这个和尚果然贪生怕死,便将剑收了回来,开始威逼利诱。“窝藏反贼肯定是死罪难逃,但是一个寺院那么多人,总有一些心向朝廷的忠诚僧人,你说是吧,宗觉大师?”

“没错没错,贫僧赤胆忠心,佛祖可鉴!”

看这个和尚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魏然知道计划成了一半,当下把宗觉松了绑,把计划告知给他。宗觉被魏然一番恐吓,哪敢不从。

等到半夜,其他僧人都睡了,宗觉就如往常一样,提着饭盒,转动机关,进了寺里的密室。

密室是天然的石窟,被寺中僧人改造一番,做了存放财物的宝库。里面原本尽是锁好的漆木箱子,放的全是金银财宝,现在密室中多铺了一套铺盖,摆了一套桌椅,正是为空伦藏匿专用。

空伦本来盘腿而坐,念咒诵经,一枚焦黑的指头大小物什浮在空伦胸前三寸,随着诵经声音,黄色光芒从那个奇异物件上复现而出,环绕涌动。听到入口处石板开启的声音,空伦停止诵经,那个奇物随之落下,被空伦收入怀中。

进来的正是宗觉,他提着饭盒进来,到空伦面前也盘腿坐好。

“空伦法师,敝寺为了给你提供庇护,冒了很大风险,最近山下僧户都说朝廷发布了法师你的通缉文书,有士兵四处找着索拿呢,这样下去查到敝寺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空伦微微一笑,暗想:这只知道敛财的监院和尚会顾及寺庙利益就怪了,怕是担心被官府查到自己那点龌龊事吧,看我先把他稳住。

“监院长老安心,贫僧在这里只是暂且落脚,修养伤势而已,再过两三日我身体便可痊愈,到时候自然会离开贵寺。况且,”空伦顿了一下“我借住贵地,是方丈点头许可的,监院长老说与我做甚?”

宗觉赶忙陪笑:“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空伦长老莫怪。”说完宗觉就告别,把空饭盒提走返回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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