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得到了确切消息,詹姆斯已经彻底沦为了卢平的奴隶,日日夜夜空闲没有课的时候,就在年轻的助教那里帮忙,给他打理那些花样百出的事务。
有一天詹姆斯忙碌地回到休息室时,浑身都是花香味,闻着就好像花仙子一样,而詹姆斯自己承认道:
“我的鼻子自我闭塞了,我行走在霍格沃茨里,巫师们看我的眼神都挺奇怪的!”
而另外一次,詹姆斯的裤子上破了一个大洞,看上去情况十分恶劣。
“卢平带着我去与一个水潭里的巫婆搏斗,只因为卢平想要那婆娘的棱形水晶!我被当成了肉盾!卢平在我身后坐享其成!”詹姆斯愤愤不平。
而在前天,卢平又带着詹姆斯深入禁林,寻找里面可能出现的月痴兽,由于这些害羞的小家伙只有在夜里才会从洞穴里跑出来,因此詹姆斯和卢平埋伏在附近的草丛里长达几个钟头!
“你别看它们的四条腿很短,但是鬼知道它们为什么跑起来那么快!我累地上气不接下气,卢平的大长腿,他丝毫不顾及我的脆弱!我差点就迷路了!”詹姆斯的一只鞋子据说被一群虫子偷走了。
“我受不了了!卢平,这个暴君,为了满足他讨好他女朋友的欲望,把我折磨地生不如死!”詹姆斯对朋友们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可是,詹姆斯。”弗雷德好整以暇地说道:
“没有了卢平的帮助,你的期末考试,你的穷追不舍的狩猎者费尔奇,你该怎么处理他们呢?”
詹姆斯一下子就泄了气,萎缩在自己的椅子上了,那些豪言壮语都成为了过往云烟。
“卢平的女朋友?”弗兰克却有自己的注意点,他好奇又八卦地问道:
“是谁?不会是一个学生吧?”
“缤果!你猜中了,就是一个高年级巫师,而且她还是我和罗丝,弗雷德的亲戚呢!”詹姆斯无望地朝天仰视着。
艾伦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张巧笑嫣然,美丽动人宛若仙女的面容,他上次见到她时,还是在霍拉斯的鼻涕虫俱乐部聚会上,艾伦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魅力十足的姑娘,虽然艾伦本来也没有见过很多女孩。
“我知道了!”弗兰克比他在课堂上的表现还要激动:
“是维克托娃,对不对,天哪,好几次她从我身边路过,我就陷入了幻境当中,太可怕了!”
“那是你的意志力不坚定!艾伦就不会那样,对不对?”罗丝反感地问道。
“呃呃,也许吧……”艾伦敷衍道。
有求必应屋里的纸条,应该就是卢平留下的,回想起曾经在那里遇到的留声机,看来卢平和维克托娃还经常在里面幽会啊!只能说浪漫的气息很棒,就连当时的小巫师艾伦都浮想联翩。
即使期末的考试越发近了,魁地奇的训练也依旧没有暂停,而且到了现在,竞争已经到了最后也是最白热化的阶段,而且一个令格兰芬多兴奋的事实就是,如果格兰芬多在下一场比赛中胜了拉文克劳,那么魁地奇杯的归属,就毫无疑问地落于格兰芬多了。
正是因为这个,魁地奇队长伍德的要求更加苛刻严厉了,在训练时间里,伍德像疯了一样的,在场地上飞来飞去,指指点点着球员们的动作与姿势。
“贝尔,你得再把头低三又四分之三英寸!”
贝尔背对着队长做了一个鬼脸,把艾伦逗笑了。
“艾伦!不要肆意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会让敌人洞察先机!”伍德批评道。
开春的天气变地有些热了,特别是格兰芬多申请到的时间是下午的时刻,这时温度高居不下,球员们飞翔在空中,不一会儿就挥汗如雨,艾伦还算好,他的光轮2017的速度确实快,快速飞行时的气流,减缓了艾伦许多的难受。
斯莱特林早就被淘汰了,其他几个学院都选在清晨或是傍晚来进行训练,赛场上什么人也没有,观众席上空无一人,球员们也失去了被欢呼后产生的动力。
到了最后,太阳坠落到地平线下面的时候,球员们都昏昏沉沉的,巫师袍里浸泡了半个人重的汗水,贝尔说道:
“队长大人,我手滑到握不紧鬼飞球了!”
诚如斯言,贝尔的准头越来越差,有时鬼飞球被抛出来后,离圆环有着十万八千里,貌似是贝尔把天上的某朵云看成了球环。
“贝尔!你怎么不把球往我头上扔?我以为你的眼睛没有那么坏!”伍德果不其然地吼道。
艾伦也很倦乏了,太阳光的余烬把艾伦烘烤地脑袋摇晃不休,他的身子在扫帚上起起伏伏,很像小时候,他坐在野狼的身上,在黄昏的草原上漫步。
艾伦的眼皮向下垂着,好似千斤重,别说金色飞贼了,就是游走球撞到他的脸上来,艾伦都来不及反应了,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自己宿舍的小床。
不过艾伦的耳边还是听到若有若无的叫喊声,与艾伦圣诞节前听到的相比,更加凶恶更加哀怨。
艾伦看向自己的队友,他们都伏在扫帚上,摇摇晃晃,似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黑湖里的诡异动静,艾伦把头偏了偏,那声音仍然没有停止,艾伦的精神略微恢复了些。
“停停停!”伍德终于挥手把队友们叫停了,因为他再不这样做,贝尔就真地把鬼飞球朝他脸上丟了,伍德怀疑贝尔已经分不清鬼飞球和巫师脑袋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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