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颗树,树上有着繁多的枝杈,那便是不同的走向,不同的世界线。枝上有数不清的叶,叶中有不可数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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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创世之前的景象,存在着一个混沌之境,这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和思维完全描述的状态。在这个境界中,一切都不存在,一切又都存在。这是一个没有时间、空间、物质和能量的状态,所有的概念和存在都交织在一起,无法划分,不曾聚合。

在这个混沌之境中,无形的能量涌动,无名的力量交织,它们在无边无际的虚无中游走,寻找着存在的意义。这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境界,因为它超越了所有的概念和定义,它是存在的最初,是一切未生之前的状态。

在这个混沌之境中,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温暖,没有寒冷,没有生命,没有死亡。这是一个无法感知的境界,因为它超越了所有的感知和体验,它是存在的最初,是一切未生之前的状态。

在这个混沌之境中,一切都是可能的,一切又都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无法理解的境界,因为它超越了所有的理解和认知,它是存在的最初,是一切未生之前的状态。

太一尚未创世,祂甚至连世界的基础都未曾编织。本不应有一物,本不该分一物,但既然说了本,就自然有着意外。

那神圣的,至高的,伟大的,圣洁的,无可描述的其伟大的玉座立于不可辩的彼方,而座上有神。

这大概是在那万军之主尚未显露本相,以圣洁的白鸽形象在其义人的头顶上扎窝的时候,祂坐在自己的座上。姿态慵懒,无比的随意,一点没有在异方家中做客的自觉。

不过也对,对祂而言,从未有过异邦之地,从未有过未知之地。一切只因,“主所踏足之地,那便是主的国”

在这至高无上的玉座上,主雅威的身影似乎与周围的空间融为一体,祂的存在超越了物质的界限,无法用凡人的感官去具体观测。然而,尽管无法清晰地看到祂的面庞,信徒们只需一瞥,就能感受到祂那无所不在的目光。

祂的目光穿越了维度的隔阂,穿越了时空的限制,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宏大戏剧的每一个细节,或者是在关注着祂所特别宠爱的生灵。祂的目光中蕴含着深邃的智慧和无限的慈悲,既有对宇宙秩序的洞察,也有对万物生灵的关怀。

主雅威的一只手轻轻撑着祂的额头,另一只手似乎在无聊中轻轻拨弄着祂那由纯粹概念汇聚而成的发丝。这些发丝并非凡间的物质,它们是由异方世界的根本法则编织而成,是主雅威神力的具象化。每一根发丝都承载着世界的秘密,每一丝波动都映照着命运的轨迹。

在祂的眼前,无量的世界如同画卷般展开,无垠的距离在祂的注视下收缩成一点。祂在看,祂在倾听,祂在感受着一切的存在与非存在。主雅威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宇宙的律动,祂的每一次沉思,都引领着命运的流转。

“真是无趣的戏幕,如此的平淡,如此的平静,如此的,一如既往。真是无趣。”

玉座上的主看着面前的戏幕,发出了无聊的声音,就如祂所言,迦勒底的表演太单调了,太无趣了。

“这无垠之海上可还有可以令你感到满意的戏幕呢?并不存在吧,全知者,【上帝】?”混沌随着太一的意志律动,像那全知全能的神的神述说太一的想法。

太一看着祂,哪怕太一还未拥有实体,哪怕太一只是这冥冥中的天意规则,不,应该说,正因为是天意,所以能最全面的观测这位全知全能者。

“为何不能有呢,吾是【上帝】,但并不完全是,汝应当在吾的称谓前加两个字。汝当称吾为旧约之神,汝当称吾的名为雅威,汝当称吾为万军之主。【上帝】是全知全能的,但万军之主不完全是。”

那玉座上自号自称万军之主的神如此反驳,不,说明。祂的声音没有任何语气,再无慈悲与怜悯,不,祂何时启口说过话呢?

雅威忽然间坐得端正,祂的双腿轻轻闭拢,显露出一种庄重而又亲切的姿态。祂的左手微微抬起,动作轻柔,仿佛在祂的腿上有着一只可爱的小兽,祂正准备去抚摸它的毛发。

太一看着祂,不知这位唯一神打算做些什么,只是根据自己打捞的知识与祂的行为进行大致的推测。

忽地,太一多出来一个不完整的视角,雅威腿上多出一只美丽而又奇异的小兽。

“感觉如何呢,吾的孩子,这个视角应该不算太糟糕吧。”雅威一只手抚摸小兽的背部,清凉的鳞片,柔顺的毛发令祂感到了欢愉。

“真是莫名的感受,不算太糟糕,但也绝说不上好。”小兽的嘴张开,但并未发出声音,仍旧是混沌的共鸣述说太一的意志。

小兽背部的鳞片上睁开一只眸子,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瞳尝试倒映这位全能神不可认清的样貌,但只是失败,随后又闭上,恢复原状,仿佛从未曾开过这样的一只眸子。

一个屏幕出现在雅威的面前,先是一只鸽子出现,然后就是迦勒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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