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大学，东操场。
虽是清晨，却很热闹。
到处都是学生们来来往往的身影。
他们三五成群，说说笑笑。
有的抱着课本，在读书馆门前排队。
有的在球场打球，泼洒汗水。
还有的拿着传单，试图忽悠几个漂亮学妹进他们的社团。
楚瑶闭双眼，深吸一口气。
似乎有点陶醉。
“这种轻松惬意无拘束的感觉，只有在大学才有。”
“真怀念在安大的日子。”
“可惜，姐毕业咯。”
楚瑶尽情舒展着身体，完美曲线一览无遗。
引得过路男生不停侧目。
霍然把玩着手机。
此时屏幕正显示着匿名举报人的详细信息。
“临海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二年级，陈海力。”
在这个人脸识别普及的年代，只需要传人物影像。
就可以在系统中查询到他的个人履历。
只是霍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大学生！
“有线索了？”
楚瑶看向霍然。
她有些疑惑。
历年案例表明，间谍组织渗透很少涉及学校。
原因非常简单。
这里并没有涉密项目，学生也没有什么影响力。
专门渗透这里，实在得不偿失。
霍然对此也十分不解。
他只是淡淡回复道：“是个学生，不过暂时没有证据。”
虽然锁定了目标。
但这是通过与信箱对话，再结合录像推断出来的。
并没有确凿证据。
霍然反复查看着陈海力的个人资料。
这个陈海力，既没有海外背景，也没有出国经历。
连家庭情况都非常简单。
父母都是景镇老手工艺人，烧了一辈子瓷器。
连省都没出过。
实在不像是血纸牌这种间谍组织的“知情者”。
“怎么会是他？”
“如果目标确定的话。”
“我们是不是应该......”
楚瑶柳眉微蹙，明显有话想说。
霍然点点头：“我明白。”
“不会打草惊蛇的。”
楚瑶微微一怔。
她想说的就是这个。
间谍不同于其他犯罪。
他们组织严密，分工明确。
一旦有成员暴露，会立刻切断所有联系。
并销毁任何可能导致组织曝光的证据。
她本想提醒霍然。
陈海力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千万不可贸然前往，以免线索断掉。
没想到的是，霍然居然如此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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