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河内太守王匡前来拜见。”一侍卫匆匆汇报。
正在王府处理公务的刘辩,突然接到侍卫的汇报,停下批注公文的炭笔:“快请!”
“殿下安好!”王匡进来,二人先是一番寒暄落座已定。
“孤甚好,自去岁一别,王公却是清瘦了不少,万望王公多保重身体!”再次见到王匡,却不想原本还有些圆润的王匡如今却是消瘦憔悴了不少,刘辩不由得出言宽慰。
“殿下有所不知,自曹孟德传檄讨董以来,匡为筹措讨董大军粮草军需,一日不敢怠慢,却不想讨董却如此草草收场。”想起自己全力为讨董做的付出竟然对帮助大汉统一没起到任何帮助,王匡不由得一阵唏嘘:“大汉朝廷江河日下,匡却无能为力,实在愧为人臣。”
“王公且宽心,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今天命如此,又岂是王公之过,孤只恨那狼子野心之辈,为一己之私欲,枉顾家国大义,置天下亿万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说起关东诸侯的所作所为,刘辩也是义愤填膺。
“袁本初携袁氏四世三公之蒙荫,巧取豪夺韩文节之冀州,邺城与河内相聚不过数百里,袁氏大军在侧,匡日夜难寐,恐为袁本初所趁。今匡闻张叔稚已卸任上党太守,交由殿下统领,匡欲效仿上党故事,请殿下接管河内,派一员上将领军入驻,以防袁氏坐大!”
原本的历史时空,袁绍以锐不可当之势迅速统一了河北之地,王匡也只得选择归顺袁绍,但是如今,刘辩的横空出世让他看到了中兴汉室更好的选择。汉室正统深入人心的地位,虽然被董卓狠狠地踩踏了一番,但还是多数士人心中的坚持。
一番犹豫斗争,王匡最终选择了投靠刘辩。
看着陷入了长长沉默之中的刘辩,王匡拜伏在地,泣声道:“匡屡受故何大将军简拔之恩,方有今日之势,殿下乃先帝嫡长子,理应顺天应人继承大统,今遭逢国难,困顿于此,不过潜龙在渊之势,他日必将风云化龙,君临天下!匡万死,愿为殿下马前驱策,恳请殿下垂怜!”
言辞恳切,竟是痛哭流涕!
“罢了,王公快快请起!”刘辩快步扶起王匡,答应下来。
……
“殿下,如今上党,河东,河内三郡皆已归附,在以襄垣治之甚为不妥,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嘉请殿下奏请长安朝廷,领并州牧!”这日,郭嘉正召集麾下一众文武商讨发展计划,郭嘉出言奏请。
“哦,奉孝为何要孤领并州牧?如今并州仅有上党在我军辖下,反倒司隶之河内、河东已尽归我手,弘农亦不在话下,洛阳如有必要,也旦夕可下,不若领司州?”
刘辩说完,略有深意的扫视了一眼在场文武,泰然自若者有之、面露迷茫者有之,而蠢蠢欲动者亦有之!
“殿下此言差矣!”郭嘉正色回答:“司隶之地为大汉中枢,今天子尚在,若贸然据司隶之地,恐落人口实,殿下贵为弘农王,曾登临至尊之位,若此时进驻洛阳,恐为天下诸侯所忌,一着不慎引数路诸侯来攻,反倒不美!”
“反观并州,今河套之地为南匈奴、休屠各两部所据,诸侯无暇理会,若殿下领并州牧,对河套用兵则名正言顺。今南匈奴、休屠各部实力并未恢复,我军可一战而定,届时携大胜异族之势,天下何人敢说殿下半分不是?”
“且并州边境百姓,苦异族祸乱久矣,若能重享汉室恩泽,必感怀殿下恩德,并州可为殿下征战之基也。”
郭嘉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如戏忠、徐庶这等智谋之士不禁抚掌赞同。
“甚善!”刘辩也对郭嘉的回答大加赞赏:“有劳元直以孤的名义,向长安朝廷上书,请封并州牧!诸位将军,各领本部兵马,勤加操练,待到秋收完毕大军即将出征,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诺!”一众文武轰然应诺,各自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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