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一次被打断,赵祥熊心里的怒火再次喷涌
苏川可不管那些,两步窜到一个家丁面前,长枪一执,枪尖停在了那家丁咽喉处:“我问你,十里庄苏家五亩水田的稻苗是谁指使你们拔的?”
那家丁只感觉喉咙一凉,脖间汗毛被枪尖削落,上一个家丁的鲜血顺着枪尖滴落在皮肤上,让他整个人汗毛直竖。
那家丁身体发颤,手按在刀柄,却不敢拔刀,只能祈求赵祥熊救命,口呼少爷。
“什么,是你家少爷?”苏川收枪,那家丁还未松一口气,大枪噗的刺出,瞬间贯穿了他的小臂:“说清楚点,哪个少爷,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那家丁看苏川那淡然的表情,眼神惊恐,只能捂着小臂不断后退,同时高喊:“少爷救我!”
赵祥熊已是气极,抽刀朝苏川奔来:“苏川,你欺人太甚!”
苏川却连回头都没有,脚踏之处,如冬雪未融,只一连踏就避开这一击。
赵祥熊一刀劈空,眼中先是惊讶,却又很快变为怨恨:“身法?你这破落户竟还学了身法,这该是我的,本来是我的!”
苏川却在赵祥熊愣神之时,以长枪抵住另一家丁咽喉:“你来说吧,十里庄苏家一事谁指使的?”
那人握着刀的手已经发颤,却狠狠开口:“没人指使!不对……根本不是我们拔的!”
不说,只是折一条手臂而已,说了,事后真的会被打死!
苏川突然咧嘴笑了:“你是以为我不会杀人是吗?”
枪尖前移三寸,清脆的喉骨破裂声响起,鲜血顺着枪尖流下
那家丁满眼的不敢置信,喉咙内发出呜咽不明的声音,双目光芒消散,身体瘫软下去。
“下一个,我看看还有谁。”苏川目光扫过,本来围着他的护院如同白日见鬼,四散而逃。
赵祥熊再度追来,苏川再避,同时两步追上其中一个家丁,长枪刺出,正挑住一人衣领,手臂一紧,那七尺汉子竟被整个挑起。
苏川再次问道:“说,哪个少爷,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一股臊臭在院中弥散开,那人竟被吓得尿了
紧接着就张嘴大呼:“二少爷,是二少爷指使我们去的,是二少爷!”
苏川回头看去,正好看向追来的赵祥熊:“赵老弟?原来是你啊!”
赵祥熊已连出两刀,可却连苏川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这时已经怒火上头。
眼见苏川停下,怒骂道:“是我又如何?不仅是田地!你来我家闹事,我就算当场格杀你又能如何!”
苏川活动了一下筋骨:“众位乡亲都听好了,赵祥熊为谋夺苏家田产,指使家丁毁地夺田,即刻押往府衙受审!”
赵祥熊冷哼一声:“你都被逐出府衙了,还敢扯大旗,找死!”
话音未落,已两脚连踏贴到苏川身前,刀光一闪,斜劈而出。
刀落之处,已经封死了苏川的退处。
苏川却并未后退,单手握枪身中处,一枪上格,正碰上金刀。
赵祥熊只觉刀枪相碰之时,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刀身传来
他握刀的虎口瞬间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渗出。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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