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曙光初现,秦淮茹便早早地结束了甜美的梦乡,她拿起洗漱用具,向公共水池走去。

然而,她的心神却不由自主地被何家的木门所吸引。

尽管经过一夜的休养,易中海脸的淤青已消退大半,但淡淡的痕迹依旧透露出昨日的冲突。

“大爷,早啊。”秦淮茹向易中海打起招呼。

“淮茹,你也早啊。”易中海温和地回应。

“平时这时候,傻柱都活跃得像个猴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秦淮茹的目光再次飘向何家的大门。

易中海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脸盆,径直走向何家。

他像是没记起昨日何雨柱那出自杀的闹剧,语气中满是疑惑:“柱子?今儿个怎么还没起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紧闭的大门和屋内的沉默。

易中海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从内侧锁。

这在以往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傻柱向来都是随和且不拘小节的,何时这般小心翼翼过?

既然推不开门,易中海只能改为敲门,同时提高音量:“柱子,该起床了!今天不班啦?”

屋内,何雨柱躺在床,听着门外的呼喊,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回应道:“别敲了,我连活都不想活了,还什么班?”

此言一出,秦淮茹顿时慌了神。

她顾不自己还未完成的洗漱,急匆匆地走到门前,急切地敲打着:“傻柱,你给我振作点!不就是结婚的事暂时搁置了吗?又不是说永远不嫁给你,你这样颓废下去,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闻言,坐起身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决绝:“你都不肯嫁我,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怎么能不操心?”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急切与不甘,“我不管你,谁还会来管你?你给我赶紧起来,听见没有?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易中海也急切地劝说道:“柱子啊,淮茹这么关心你,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啊。”

“到底谁伤了谁的心?你们总是责备我,可谁又能明白我的苦衷?”何雨柱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柱子,昨日的误会都已解释清楚,淮茹只是暂且不考虑婚事,并非永远拒绝你。你们两人情深意长,历经多年,难道就不能再稍候片刻吗?”易中海好言相劝,语气温和,“但无论如何,工作不能丢,否则你如何维持生计?”

“生计?那又如何,我如今心灰意冷,生死都已无所谓。”何雨柱的回应中充满了绝望。

“柱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人生路还长,岂能轻言放弃?”易中海心中忧虑,他深知傻柱的未来与他的晚年息息相关,绝不能让他就此沉沦。

“我求你们,别再打扰我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何雨柱挣扎着坐起,灌下一杯水,又重新躺回床,面朝墙壁,不再言语。

争执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疲惫与沉重。

“傻柱,你开开门,让我们进去说说话。”秦淮茹急切地拍打着门扉,然而门内却是一片死寂。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秦淮茹的敲门声渐渐变为无力的捶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淮茹,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去班了。”易中海环顾四周,提醒着秦淮茹。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确实,工作不能耽误,生活的重担不容她有过多的停留。

“淮茹,我们先去工作吧。给柱子一些时间,也许他能够自己想明白。”易中海轻声劝慰道。

秦淮茹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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