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陪着沐柠夏回到了寝室区的大门口,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三个熟悉的身影上,他们从对面走过来,也正想要走进入到寝室区里。
夏风不由的疑惑道:“胖子,你们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今晚有比赛吗?”
被称为“胖子”的吴祥翔,是夏风的室友之一。他的身高一米八一,体重却已经超过了身高,远远看去就像个球型。熟悉之后,班里的人都不再叫他的名字,而是直接称呼他为“胖子”。这个昵称虽然有些调侃,但是大家对他的感情却是真挚的。
和胖子走在一起的两个人是樊真海和卢强,也是夏风的室友,都是东湖大学计算机学院大一的学生。
胖子看到夏风后,故意哀嚎着张开双臂,就像受了委屈想要安慰的小朋友一样,朝夏风扑过来想要抱住他。然而,没等他靠近,夏风抬起一脚将胖子“踹”到路边。这一幕,让旁边的樊真海和卢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胖子最喜欢的恶作剧就是用他的体重去抱人和压人,全班男生都上过他的当,只有夏风例外,所以胖子一有机会就想着试一下,今天也是不例外,可惜夏风还是没上当。
夏风看着胖子被自己“踹”到路边,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死胖子,有事说事。在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再踹你进沟里?”
胖子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寝室区门前那条熟悉的水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去年的一幕:刚入学的时候,他满怀着对夏风的“热情”,试图给室友一个大大的拥抱,却不料被夏风一脚就踹进了这条水沟。
那一刻的尴尬,他至今仍历历在目,听到夏风提及往事,他立刻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对夏风说道:“哦,没什么大事,我只是看到你太兴奋了,忍不住想跟你打个招呼。”
旁边的卢强见状,忍不住走上前来,一边轻拍着胖子的肩膀,一边带着捉弄的语气笑道:“哎呀,胖子,就算损失了500块,也不至于让你动起偷袭夏风的念头吧。要是真掉进那臭水沟里,你这一身上下的装备可就泡汤了,尤其是那双限量版球鞋可是你花了8000大洋买的,要是弄脏了,可是洗不干净的。”
胖子听到卢强这么一说,顿时感到一阵心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不小心再次落入水沟,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他的那双限量版球鞋,是他上周花费了大价钱买来的宝贝,如果要是真的掉臭水沟里了,那可真是损失惨重。
这时,樊真海也走了过来,他对夏风解释说:“我们被胖子忽悠去网吧参加了个野鸡比赛,他还花了500块报名费。结果,我们刚进去玩了三分钟,网吧就因为防疫措施被临时消杀,要关闭三小时。所以,胖子现在心里肯定在滴血,毕竟这500块花得实在是太冤枉了。”
“哎呀,你们听我说,我难道看起来像是那种缺500块钱的人吗?根本不是钱的问题,我是对那些防疫人员的态度感到不满,他们随随便便就说要封锁,我得去投诉一下。”胖子在众人面前辩解着,试图澄清自己的立场。
夏风听到这里,不禁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他问胖子:“你刚才说学校外面也在进行消杀工作?”
胖子肯定地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怎么了?你也感觉这很奇怪吧?我看那些工作人员的样子,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贼眉鼠眼的,不像是正经人。”
卢强观察力敏锐,他注意到夏风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但他身边的三个女生的表情却显得有些不自然。卢强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便询问道:“你们不是应该在图书馆自习么?怎么也这么早就回来了?”
杨晴说道:“学校里面也在进行消杀工作。我们刚才在图书馆看书,突然校办的顾老师带着一群人进来,把我们都清出来,现在要闭关进行大消杀。”说着杨晴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卢强在听到关于学校进行消杀的消息后,也不禁感到有些吃惊来,他和杨青一样,对突如其来的消杀行动感到困惑,不由得猜测道:“学校里也在搞消杀?难道真出了什么疫情吗?”
“应该不会有事。”夏风平静地说道,“你们看今晚也就只是把我们赶走了对场所进行消毒,这不太像是有什么疫情。而且学校也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行动,寝室里也可以正常进出,可能就是种防患于未然的措施吧。”
听到夏风这么一分析,大家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没有人再提今晚突然的大消杀的事情了。既然都已经回到寝室区,大家也各自回到自己寝室区休息了。
但是只有夏风心中清楚,今晚的“防疫人员”实际上并非真的在进行疫情防控,而是在查找灵异事件,防疫只是表面的借口。
然而,夏风并不知道,不仅是他所熟悉的东湖大学,今夜在广阔的澜湖风景区,都成为了一场大规模“消杀”行动的战场。这场行动不仅局限于校园,而是蔓延至整个澜湖风景区,覆盖了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警方力量和政府工作人员携手并肩,与湖城特事局的异能战士们密切合作,他们穿梭在街道上,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追捕那只逃脱的恶灵,确保城市的安全。
而在这一切紧张的行动中,湖城特事局的主要负责人李同却并没有出现在澜湖风景区的前线,他选择了回到湖城特事局的基地。
李同独自一人,坐在基地的一角,他从王谷那里要来了半包香烟。尽管平时他并不吸烟,但今天的心情让他感到异常烦躁,他需要烟草来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尼古丁随着烟雾渗透进肺部的每一个角落。随后,他缓缓地吐出烟雾,仿佛希望将心中的烦恼也一并释放出去。
就在李同准备点燃手中的最后一根香烟,以此来缓解他紧张情绪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投向了天空。就在这时,一架飞机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引起了他的注意。起初,那只是在天际线上的一个微小光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光点逐渐变得清晰,最终显现出它真正的面貌——一架庞大的飞机,它的轮廓在天空中愈发明显,直到最后,它稳稳地降落在了机场的跑道上。
随着飞机的轮胎与地面接触,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飞机缓缓地滑行,最终停稳。机舱门几乎是在飞机停稳的同时被打开,五个身影迅速地从中跳了下来。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有力,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李同看到这些人从飞机上下来,并且直奔他而来,他精神也随之一振,他立刻迈开步伐迎了上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汉子,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断。他身穿的是和李同一样的黑色军装制服,肩上的徽章闪耀着威严的光芒。这位壮汉是从安全部门特殊事务局总部赶来支援的第五行动队队长吕凌中校,一个在特事局内部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当吕凌看到李同,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情。他快步走上前,热情地抱住了李同,用力地拍打着李同的后背,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和关切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老友。
“老李,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吕凌的声音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这个简单的问候,不仅仅包含了对老友的关心,也蕴含了战友间的深厚情谊。
“轻点轻点,你个熊罴,总是这么重手重脚的,难怪30多岁了还是个老光棍一个,哪个姑娘会受得了你这劲道。”李同差点被吕凌拍得内伤吐血,连忙挣脱他的拥抱,但看到面前的人,李同还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没死,真好啊。”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我命大哪那么容易挂掉,说不定我还能冲击一下道境,以后你得乖乖行礼叫我一声宗师老爷。”吕凌嘴里虽然说着不中听的话,但眼神中却透露着欢喜,显然对能在这里见到李同他非常的开心。
两位老友多年未见,重逢时总是难免心潮澎湃。两人就这样像年轻时一样互相打趣着,仿佛将多年未见的时光距离拉近了许多。
吕凌热情地拉着李同的手,带着他走向了自己的队员们,准备为他们一一介绍。他们走到了队员们的面前,吕凌首先向自己的队员们介绍起了李同:“这位是湖城支队的李同队长,他是我在训练营时的好友。”
这简短的介绍,却透露出了两人深厚的友情和共同经历的历程。
接着,吕凌指向了队伍中唯一的女性,对李同说:“这是兰月,你应该听说过她。她也比我们低两届,当时在训练营里也是个知名人物,大家都称她为‘毒刺小辣椒’。现在,她是五队的副队长。”
兰月大方地与李同握手,并带着玩笑的口吻说:“李队长,别听我们队长的。与你们两位相比,我在训练营的那点虚名可真的不算什么。”
吕凌等李同与兰月简短交谈后,又指向了一个背着长弓、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白脸青年:“这是小松,他也是从训练营出来的,但比我们小了好几届,你可能不太熟悉。”
小松只是朝李同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李同对此并不介意,他知道作为异人修士,有些特殊的脾气和习惯是很正常的。
吕凌继续介绍,指向了一个背着长剑的方脸青年:“这是张柏宇,他是天师府的内门弟子,是当代张天师的亲侄子。”
张柏宇非常热情地与李同握手,并赞扬道:“李队长您好,我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您当年独战地煞恶鬼,救下一城的百姓,那事迹一直是我们后辈的学习榜样。”
张柏宇的话触及了李同心中最为自豪的一段往事。尽管那件事也使他遭受了重创,但在听到这样的赞扬时,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骄傲。
最后,吕凌为李同介绍了一个光头、头上有戒疤的青年:“这是觉明,他是金刚寺主的关门弟子。”
觉明的行为举止都非常规矩,他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见过李队长。”李同也立刻回礼,表示尊敬。
叙旧结束,吕凌也开门见山地向李同问道:“老李,资料我们在来的路上都看过了。你确定逃走的恶灵是从树妖体内逃出来的?”
“事后我们复查了录灵仪记录下来的全过程,那个恶灵确实是在树妖被我斩杀的时候从其体内逃遁出来的。”李同一脸严肃地回答了吕凌的疑问。
说到这里,李同停顿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我只是想不明白,那树妖不过是通灵五级的妖怪,照理说是不可能体内生出来真灵来,而且这个真灵不是妖灵而是恶鬼真灵,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对李同的疑问,吕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老李,你先带我们去发现树妖的地方看下,看完之后我们再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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