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愉不过刚满22岁,正是大四实习的年纪。

当时正值国庆,她刚从实习单位回到家,便听佣人说起沈家变天了的消息。

爸爸沈从兴被警察局的人抓走调查,妈妈受了刺激被送进医院治疗。

她在病床边苦守一个月,最终等来的却是父亲因非法集资被判入狱审判的结果。

沈家破产,幸而有祝氏夫妇的照拂,她们母女二人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可后来不知为何,沈从兴在狱中离奇死去,当时所有人都传闻他畏罪自杀,留下妻子幼女偿还千万欠款。

因此沈愉的母亲大受打击,精神状态直线下降,有时甚至认不出自己。

再后来忽然出现了一批批自称讨债的人,沈愉为不牵连祝家,只好带着生病的母亲来到京都谋求出路。

当时的沈愉一心扑在发疯了的妈妈身上并未多想,可现在回忆起来疑点重重。

父亲向来身子骨硬朗,怎么会在监狱莫名其妙地去世。

“其实在你父亲被抓走的前几个月,他来找过我们。”祝庆年蹩眉说道。

他努力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时你父亲正努力争取京都某个集团的招标,据他所言只要拿下这一招标书,沈氏集团就有足够的资金链,也能顺利在京都上市。

可就在招标的前一天他突然问我们借了5000万,并想同祝氏集团合伙拿下招标。”

“对,当时我觉得可疑,就让庆年拒绝了你父亲的要求。”祝夫人接话。

“后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你父亲没向我们借到钱,反而走上贷款的道路,他拿全部身家去赌那场竞标,最终的结果...”

那四个字祝夫人没说,可沈愉心底一清二楚。

回想起父亲离世时的模样,沈愉哽咽道,“那祝伯父您知道父亲招标的是哪家吗?”

“据当时从兴所描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京都的楚氏集团。”

“楚氏?”

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楚贝那张脸。

祝庆年努力回忆,“对,是楚氏!当年这件事儿闹得极大,我有印象!

不过最蹊跷的是,你父亲出事儿后楚氏集团也相继宣布破产...”

收到祝夫人眼神示意,祝庆年赶忙闭上了嘴巴没在多言。

“小愉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咱们活着的还是要往前看。”

知道祝夫人说这话也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好,沈愉暗暗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祝姨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祝夫人同样明白沈愉的性子,和她父亲如出一辙,但凡二人决定的事情,就连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当时的沈从兴也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年真是苦了你,祝家也在京都站稳了脚跟,之后你在京都有什么事儿,来找我和你祝伯!”

“还有我,现在我刚入职薄氏集团,做了娱乐部门经理,小愉如果想来薄氏工作,我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祝安也朝她示意友好。

毕竟从小到大的情意,作为三人中大姐姐存在的祝安还是很疼惜这个妹妹。

“是的,我们想让安安去外面锻炼锻炼,于是便将她安排进了薄氏集团。”祝夫人笑着解释。

为了怕届时在薄氏遇见了更尴尬,沈愉再三考虑之后开口,“是嘛?那我在薄氏也有干饭小伙伴啦。”

“妹妹也在薄氏集团吗!”祝安惊呼。

沈愉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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