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都在看凌歌,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妩媚极了,眼神却几乎要把凌歌吃掉。

“银发银眼,身背大剑,他就是银发鬼!”女人们很快认出了凌歌的身份。

凌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芬恩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杵在原地哈哈傻乐,以为能看见凌歌遇到什么香艳的事。

“这就是萨莉莲的新男人么?”人群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妓女们都不傻,萨莉莲以前就唯唯诺诺的,本来就要被黑党一家榨干所有价值了,其他妓女都在等着看萨莉莲的下场,听到的却是黑党老大的死讯。随后萨莉莲忽然就有了开成衣店的钱,如今更是又摇身一变,变成了如日中天的“绿翅鸟”的老大。

这怎么可能是萨莉莲自己的本事?她身上除了美貌再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不是靠男人还能是靠什么?

所有人都听见了那句说不上善良的话,萨莉莲装作没听见,但是看着凌歌时面色发白,轻轻咬着嘴唇。

凌歌的眉毛轻轻跳了一下。

“小哥有眼光,萨莉莲在我们里面,看起来可是最清纯的,又放得开,最惹男人怜爱了,”有个和萨莉莲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扭动着白净又细软的腰走到凌歌面前,她嘴上谈论着萨莉莲,手却搭在凌歌的胸口上,轻轻地画圆圈,她娇艳的嘴唇凑在凌歌的耳边,每说一句话都是在对他的耳朵轻飘飘地吹气。

“可其实,姐姐我的身体也不错呢,嘻嘻,萨莉莲会的姐姐都会,萨莉莲不会的,姐姐也会……”她轻轻扭动着身体,胸脯若有若无蹭着凌歌的手臂,声音空灵地像山涧中清泉的回声,“小哥,你不想试一试嘛……”

芬恩的眼睛都看直了。其他自负姿色的妓女则在后悔为什么晚了芙兰一步。

“塔尔斯要是在这儿,还不得乐得蹦起来啊……”凌歌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把自己都逗乐了。

凌歌的笑容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另外的含义,芙兰心中一喜,她觉得自己就要拿下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她的身体像水蛇一样贴的愈发得紧,眼底的媚意与得意像盈满的潭水一样几乎要溢出来。

换成别的男人这样被女人贴着,手早就已经不老实了,可凌歌的手没有动,他只是问,“你和萨莉莲是朋友么?你叫什么名字?”

芙兰有点意外,她当然不至于愣住,只眼波一转,她的身体轻轻和凌歌的身体分开了,“我是芙兰,我们当然是朋友啦。”

“好,芙兰小姐,”凌歌微笑,“你们今天是来找萨莉叙旧的么?这个店面太小了,可容不下这么多人啊。”

眼前的少年虽然脸上挂着微笑,芙兰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她收敛了自己的伎俩,低下头实话实说,“叙旧是一部分,其实还有一部分,是有事想麻烦你们。”

“是有事麻烦萨莉莲,还是有事麻烦绿翅鸟?”凌歌问的很直白。

“以前黑党一家在的时候,我们依附于他们,还能得以生活。如今黑党早已不在了,绿翅鸟取代他们成了新的话事人,我们也就想投奔您们,在绿色的翅膀下继续讨生活。我们都听闻过绿翅鸟的美名,想必您巨大的羽翼,也不介意为我们这群苦命的人遮挡风雨吧?”

凌歌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只是指指萨莉莲,“这得问萨莉莲,她才是绿翅鸟的老大。”

萨莉莲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她收到凌歌的眼神后,对大家说,“可以的,绿翅鸟可以代替以前的塔尔斯一家,成为大家依附的大树。”

“那,你们抽成多少?黑党吃七成,你们绿翅鸟对普通人那么亲切,总要比黑党吃的少吧?三成够了吧?”

萨莉莲还没说话,那群女人忽然自顾自地聊起天来。

“我觉得两成就够了。”

“绿翅鸟的老大可是萨莉莲,咱们自己的人,跟我们一起吃过那么多苦,总不可能不体恤我们吧?我觉得,萨莉莲根本就不会在我们的收入里拿一个铜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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