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张鼎渊的话音落下,众人关注的目光逐渐从张昊身上移开,纷纷看向另一名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年纪比张昊略小,约摸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他身形魁梧,肤色微黑,看模样和台上的二长老张鼎渊倒是有几分神似,此人正是二长老张鼎渊的嫡孙张炬。

“张昊,你可要瞪大眼睛看好了,看看我是如何成功激发灵根的,说不定下次你还有机会,哈哈哈。”

张炬迎面走来,神色倨傲,见张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身形微微一顿,当即开口嘲讽起张昊。

张炬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傲,他的话语恶毒,嘲讽之意溢于言表。看其样子,似乎是恨不得将张昊踩到自己脚下狠狠揉搓羞辱一番才肯罢休。

张昊深知张炬的用意,无非是想要当众羞辱自己。不过,张昊并不打算与其纠缠,刚刚好不容易躲过二长老张鼎渊的试探和查看,张昊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分心。

张昊表现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神态看上去更是痛苦、不甘与绝望。他没有理会张炬的挑衅,头也不抬的便与张炬擦肩而过。

面对张炬的嘲讽和挑衅,他似乎浑然不觉,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亦步亦趋,独自走向大殿的一个角落。

“张昊,你这个废物,什么意思?”

见到张昊无动于衷,张炬感觉到自己被羞辱和无视了,心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他身形一闪,直接拦在张昊身前,大声喝问张昊。

张炬的行为实属无礼,然而殿内并无人上前阻止,不少人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更有甚者还帮着张炬挑衅和鼓噪。

“张炬,不要耽误大家时间,快点上台测试!”

就在这时,坐在大长老张鼎海身旁的一名少年忽然开口催促起来。

这名少年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修长,肤色白皙,脸上的倨傲之色不逊张炬半分,此人正是大长老张鼎海的嫡孙张宇。

张宇之所以开口催促,并不是为了给张昊解围,而是因为他上台的次序刚好排在张炬之后,他可不想花费时间等待。

张炬闻言眉头微皱,心中大感不快。不过他也不愿为此驳了张宇的面子,只能压抑着心中怒火放弃继续挑衅张昊。

稍作犹豫,他身形便轻轻一跃。下一刻,他已飘然落在高台之上。

张炬刚一站稳,便立即向台上的二长老张鼎渊躬身一礼,拜道:“孙儿张炬,见过祖父大人。”

“好好好,快起,快起!”

见到自己孙儿上台,二长老张鼎渊面露和煦微笑,伸手一托,一股柔和之力拂过,直接将张炬刚拜下的身形扶起,满脸笑意询问道:“关于激发灵根,你可有疑问?如果有疑问,现在可一一道来。”

张炬闻言当即挺直身形,自信回道:“回禀祖父大人,激发灵根过程需要注意的种种事项,孙儿已经熟记于心,请祖父大人放心,孙儿定不负祖父所望!”

“好好好,不骄不躁,定可成功!”

二长老张鼎渊闻言放声大笑起来,随后勉励了张炬一番。

“放松去做,无需紧张,以你之姿无需担心其他,放手施为便好。”

“是,孙儿谨遵祖父教诲!”

张炬再次一礼,恭敬回道。

随后,他龙行虎步来到石桌之前,双手托起桌案上的星海石,双目紧闭,径直开始感悟起来。

张昊神情不变,脱离了张炬的纠缠阻扰,他已返回自己的座位。

见到张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蝶舞心疼不已,一双美眸微微泛红,欲要开口安慰,但又怕刺激到张昊,只好默默作罢,静静地陪在张昊身旁。

似乎是察觉到了蝶舞关切的目光,张昊转头看向蝶舞,强作镇定,苦笑道:“不要担心,我没事儿!不能修行也挺好,这样一来我也可以专心学习医道。”

蝶舞心中明白,张昊这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特意安慰自己,于是回道:“嗯嗯,不管发生什么,蝶舞都会陪在昊哥哥身边的。”

即便回到了座位之上,张昊也未敢放松警惕,一言一行都格外小心。他刚刚所言,既是为了让蝶舞安心,也是为了麻痹那些有心之人。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远处的大长老张鼎海微微翘起了嘴角,眉宇之间也多了一丝喜色。

与张昊的预料几乎一致,二长老张鼎渊亲自出手探查张昊后,这些人还是不放心张昊,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和窥探,几道微弱的神识始终游走在张昊的身周,时刻监视着他的一言一行。

要知道,像大长老张鼎海这种筑基中期高手,想要监视一个凡人,简直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他们无需用眼睛盯着张昊,只需稍微放出一丝神识,张昊的一举一动便可清晰映入他们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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