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拿着手电筒打了过去。

这野狼的毛发明显要比其他狼更黑,只有腹部有撮白毛。

野狼目光凶狠,男人更甚。

“才后悔只踹了一脚就让你跑了,没想到你这畜生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鹰钩鼻端起土枪,也不管枪声会不会惊动山下的人,想着杀完这个畜生就马上下山。

当他扣动扳机后,洞穴里响起悲惨的哀嚎声。

“有枪声!”

不远处,苏然和一众警员都看向了枪声传来的方向。

就在刚才,大黑突然加快速度跑得没影了,原打算寻它,没想到居然有人开枪了。

特警队员开始急速朝着小溪上游方向赶去,当他们包围洞口朝里面靠近后发现,洞穴里躺着四个抱着身体哀嚎的盗墓贼。

等特警队员将四人控制住后,杨树林上前扒开他们的衣服:“是动物咬痕,看来这几個家伙是被狗咬了。”

“去你的,你才被狗咬了呢!”鸭舌帽男人疼得龇牙咧嘴。

杨树林喝道:“给我老实点。说,人都在这吗?!”

这四个盗墓贼倔强地闭上了嘴,打算嘴硬一番。

孙有全从外面走了过来:“跑了一个,特警去追了。”

鹰钩鼻因为先前腿部受伤,独自跑起来非常困难。

身后野狼和特警穷追不舍。

没跑多远他便摔倒了。

这时,洞穴外苏然看到特警羁押着鹰钩鼻走了过来。

大黑也跟在边上,同时还有它的两个警犬小弟。

特警小哥贴心的给苏然套上了巴拉克拉法帽。

洞穴里,杨树林将一伙人和赃物聚到一起,审问道:“东西都在这吗?”

鹰钩鼻眼见自己现在是栽了,故作丧气道:“被你们抓了,是哥几个倒霉,东西都在这,要怎么判随便你们。”

“哼。”

杨树林和孙有全双双冷哼一声。

只见孙有全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和鹰钩鼻比对一番道:“老狗,盗墓集团核心成员里的老三,你当真觉得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掌握吗?”

鹰钩鼻脸色刷地一下就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从周建涛嘴里撬出来的,不过这小子嘴硬,死活不肯说东西藏在哪里。”

杨树林接过警员清点的古董清单,冷笑道:“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调查清楚藏匿的陪葬品都有什么。”

“你最好老实交代,上面少的这一件双鱼佩在哪!”

早在逃跑前,老狗就已经把双鱼佩藏了起来,那是他打算等出狱后东山再起的资本,自然不愿意交代。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双鱼佩。”

就在老狗嘴硬时,苏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环视众人:“打搅一下各位领导,请问这是谁掉的打火机?”

老狗双眼目瞪口呆。

这丫的不是我和玉佩藏在一起的打火机吗?

刚才情况紧急,老狗把玉佩揣兜里就跑了,谁知道是放打火机的那个兜。

在他慌张藏起玉佩时,一同把打火机也给藏了进去。

老狗这会儿想杀身边那个死胖子的心都有!

不过……

这家伙应该没发现玉佩吧?

苏然:“哦,对了,我还捡到了一个宝贝。”

望着苏然手上明晃晃的双鱼佩,杨树林大喜,质问着老狗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苏然是借着系统提示看到了打火机,这才碰巧找到了玉佩。

而在杨树林问起时,他只说这是大黑的功劳。

东方的天际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夜幕缓缓退去,被一抹淡淡的橙黄所取代。

清晨的林海带着雨露,披着一层雾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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