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名叫做瑞恩的白人青年士兵,正在和哨兵对话。

哨兵说:“我看到大约十辆摩托车进入了对面的房子,应该是我们的敌人。”

瑞恩说:“一会儿打爆他们。”

不久后,一声枪响,正在换防的狙击手被击中了,战斗开始。

对面的敌人首先将AK47提前放到不同射击点上,打完一梭子子弹,就立刻换一个射击点,非常高效。

在几小时的枪战后,对面渐渐没有声音了。瑞恩与几名士兵冲锋过去,但在半路上枪声又响,士兵只能原路撤回。路上,一名士兵小腿中弹,后被指挥官呼叫武装直升机,转移至后方治疗。

经过数小时的枪战,瑞恩突进到了对面建筑附近的一个土坑里。用一发枪榴弹结束了战斗,敌人撤退了。

战后,被击中的狙击手并没有大碍,很幸运的子弹打中了头盔上的夜视仪支架,只是昏迷了,没有生命危险,休息一下就好了。

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瑞恩发现一个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身下抱着一支枪。瑞恩拉出了枪,翻过了尸体,身下还有一条子弹链,和一个手电筒。瑞恩看了看枪,是一把8mm毛瑟栓动步枪,不禁感叹道:“用这么落后的武器,和我们对峙这么久,优秀的战士。”

与此同时,一批记者进入了营地。

记者采访一名士兵,士兵说:“我不喜欢这里,这里和敌人太近,火箭弹和迫击炮很好算距离,希望不要在这里待太长时间。”

记者问:“你们为什么要参军。”

一名黑人士兵回答:“我在逛街,征兵办的人问我,想不想要绿卡?我说想,就到这了。”

瑞恩说:“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能锻造男人,一个是军队,一个是监狱。”

另一名黑人士兵说:“为了我的女儿。”说着,士兵把头盔摘了下来,里面有女儿的照片,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记者采访完,看了一下附近的士兵在干什么。有的在洗澡,有的在用牙刷刷枪,有的如僵尸般呆坐在路边,眼中满是麻木。

另一边,指挥官正在用胸前的三部对讲机与上级沟通。瑞恩则在墙上挖了一个洞,作为射击点。瑞恩试了试,说:“这洞视野真不错。”

就这样,瑞恩过了多年的军旅生活。在退伍那天,瑞恩接到了来自猎魔人公会的邀请,瑞恩应允。

同时,地球的另一边,一座经济发达的西方城市里。

一个青年,正用外套包裹石块,后抡起砸碎了路边一辆私家车的玻璃。而后俯身探入车内,盗窃财物。

在潜逃几日后,青年被抓捕归案。

这名青年名叫南竹,男,十七岁,黄种人。几年前随离异的父亲,移民至这里。因无法忍受家庭暴力,而离家出走。

后经司法确定,南竹患有精神疾病,最终被判于疯人院接受治疗。

另一边,南竹父亲现租住于一处华人聚居区公寓。房子一室一卫,四墙有壁纸,地是地板革。没有天然气,没有暖气,没有热水器。没有电视,没有洗衣机,没有微波炉。水管裸露在墙外,天花板有曾经渗水的痕迹,床是气垫床,冰箱嗡嗡作响,电磁炉时好时坏,唯一正常的电器就是电脑。

这个家只有一副碗筷,盘子边缘有些小缺口,卧室唯一的灯最近也不亮了。

南竹父在这房子里终日酗酒,没日没夜的谩骂。举止自我、粗俗、暴力,早已在邻人口中是一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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