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如何讲,我孙儿现在还躺在床上,而伤人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你凤阳就是这样行事的,就让武陵的百姓好好看看吧。”
“自你们凤阳掌控武陵以来只许出不许进,多少商人的生意受到影响,百姓的生活受到影响。”
“围观的群众附和者有之,沉默者有之,只有少部分人在反对,但也很快淹没在声讨的浪潮中。”
“嗯,没错!老乌龟你继续说,我听着呢!”陈远拉过一个椅子翘着二郎腿挖着耳朵。
看着陈远似笑非笑的眼神,韩世涛突然结巴了一下。
“哦,说完了!算了,我也听烦了!剩下的有空托梦来跟我讲吧!”陈远起身单掌虚握,一杆银枪飞来。
“尔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陈远说话间枪尖已经直指韩世涛的眉心。
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动过手的韩世涛硬是拼命调动内气才在这一枪下逃得性命,但肩头却是被陈远给刺伤了。
“铁衣卫,场上的人都给我拿下。”
“不好意思了,诸位,好好配合能少受点苦,反抗者便是同我凤阳作对。”
面对铁衣卫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刀,不少人都自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就连之前声音最大的也是乖乖蹲在地上,没看韩家老祖都捂着肩膀不吭声嘛!
“很好,看来大家还是很能看清形势的嘛!放心等我调查完没问题的自然无事,若是有问题还可以戴罪立功哦!”
“名额有限,先到先得!”挥了挥手铁卫军将人都带走了。
但大多数人只是吃瓜的群众过来凑个热闹,所以也就没把他们关进监狱。
反观韩家带来的人正挤在铁牢中惶恐着等待未知的结局。
——
“不好了,家主,族老被衙门给抓了。”
“怎么回事儿?”
随着族人的描述,韩世荣的眉头越来越紧,很快便皱成了个疙瘩。
“行了,你先回去吧,此事不要声张。”
与韩府的沉默不同,现在五陵城可是热闹非凡,有好事者还放了几串鞭炮。
“王老五,今儿这么高兴啊!”
“那可不!”
交谈的二人都带着笑容,二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再继续谈下去,而是顺势而为的转移话题,但绕来绕去都是在隐晦的提及韩家。
——
“诶,陈将军还请留步,劳请通报一声韩家愿意满足凤阳的任何要求,只求大人网开一面。”
“凤阳自有律法,打闹公堂可不是小事儿,你愿意在这干等我也不拦你。”陈远挑了挑大粗眉毛转身走进城主府。
“哎!武陵的天真的变了。”韩世荣长叹了口气,看着陈远渐渐走远,门口站着守卫的士兵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左右徘徊了片刻,韩世荣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主府,转身离去。
“大哥,那韩家家主在外边等多久了?”
“有小半天了吧!不用管他,让你调查的事儿咋样了?”
“这世家能有几个好鸟,便是都杀了也不为过。”
看着一脸怒容的陈远,“慢慢来,现在当务之急是争取民众的支持,南边有消息传来,大汶的军队正在往武陵赶来。”
“我们还需要时间,尽管有刘家的支持,但一旁还有方家在虎视眈眈。”
“我们的高端站力还是不够。”朱汶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抓了抓脑袋。
“埋下去的种子现在只是刚发芽,还不能单独撑起一片天。”
“那些江湖人,”陈远没把话说完,他自己也不信,那些种子是凤阳的火种,一旦他们失败了,有火种在就还有希望。
“听王老道的徒弟说说这次团体赛有咱凤阳的一品出手,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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