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公子,直接上楼吧,我们家姑娘的确生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呢。”
燕小乙抬步上楼,的确物是人非,还是这座小楼,但燕青已经不是那个燕青了。
闺房内,幽香阵阵,秀榻之上,一床锦被松散的铺着,靠床头那端,露出一堆云鬓,靠床尾这端,露出一双玉足。
“这是李师师准备向自己敞开心扉了?”
燕小乙并没有上前,而是在桌旁坐下,桌上摆着四色糕点,还有一壶酒,两只杯盏。
“师师,我这次来,还是来利用你的,我不想骗你,但我的心思想必你已经知晓了,我希望你能在答应我的请求之后,再说其他。”
在确定了李师师的品性之后,燕小乙可不想被李师师掌握了主动,更不想现在就跟她欢好,那样会让他和李师师之间的关系变质。
“哼”
李师师气呼呼的掀开了锦被,果然不是玉体横陈,而是穿戴得十分整齐,看来也是存了逗弄燕小乙的心思。
“利用我,都是来利用我的,我李师师天生就是被人利用的命,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什么了,这辈子不但深陷青楼,还要被你……”
说着话,李师师又想抹眼泪,却见燕小乙笑眯眯的看着她,仿佛看穿了一切。
起床之前,李师师抬起玉足,在燕小乙面前晃了晃。
“燕郎看奴家这双脚好看不?”
燕小乙皱了皱眉头,李师师的一双玉足有很明显的裹脚痕迹,但却还没有变形的太厉害。
“师师,你裹脚裹了几年了?”
“啊……燕郎莫不是嫌奴家裹脚裹的晚了,我……我这就裹起来,裹的紧紧的,很快的,很快就会有三寸金莲啦。”
李师师明显有些慌乱,一双妙目看向燕小乙,眼中满是乞怜,好像生怕燕青会因此嫌弃她。
裹脚,这种对妇女极其残忍却能迎合那些酸腐文人特殊癖好的陋习,就是从北宋末年开始的,南宋开始盛行,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荼毒了我华夏妇女接近一千年时间。
“师师,你又误会了,唉……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自认为我会怎样呢,我问你的问题,你如实回答就是了,我是什么态度,自会与你明说。”
燕小乙起身走过去,抓起李师师一双玉足,捧在手中,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不可伤,足不可裹,记住我说的,这才是上天真意,那些道貌岸然的杂碎,休要理他们。”
燕小乙不清楚是哪个王八蛋提出要女人裹足的,如果这杂碎还活着,等他得空了定要去好好修理这杂碎一番。
李师师被燕小乙握着双足,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了。
“奴家知道了,都听燕郎的,燕郎嘴上说现在不想要奴家身子,却偏又抓着奴家的脚……好羞人呢……”
美人儿眼波流转迷蒙忽闪,青丝儿松软堆叠春睡未醒,这般光景,房间里的气氛再次旖旎了起来。
“咳咳……师师你先起来,记住了,不可再裹脚,不然的话,我定不饶你。”
“嗯,奴家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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