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汉子就叫妇人去做饭去了,沥风他们确实饿了,也没有客气,反正想着临走时要给钱。
汉子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沥风连忙说:“我叫沥风,她叫苏轻语,请问伯伯怎么称呼?”
汉子很朴实,笑着说:“呵呵!我也不会说话,两位也别见外,我叫张玉文,不过我排行老三,村子里的人都喊我张老三,呵呵!”
沥风连忙笑了笑,张老三接着说:“你们住邺水城,可听过福武镖局?”
苏轻雨接过说:“张伯伯,不瞒你说,沥风是外乡人,来邺水城找我的,福武镖局可不简单啊,听说在周边几个州郡都有生意呢,总镖头武庆祥广交天下豪杰,所以他们的镖一般都很安全,张伯伯也知道福武镖局?”
张老三笑着说:“知道,知道!呵呵,我家小子就在福武镖局走镖。”
他说到他儿子时,自豪之情溢于言表,沥风笑了笑,看了一眼苏轻雨,像是再说:“你知道的还挺多!”
苏轻雨给了沥风一个骄傲的表情,又跟张老三说:“那可不简单啊!张伯伯看着这么年轻,你家公子应该很年轻吧?”
张老三心里更美了,回到:“那小子今年十九了,十五岁便进了镖局,年前当上了镖头,呵呵!”
苏轻雨连忙说:“真是年轻有为,张伯伯有福气呀!”
张老三乐的都合不拢嘴了,这时妇人端着饭进来了,笑着说:“丫头,快吃饭吧,别听老头子瞎吹!”
张老三不乐意了,说到:“我怎么就瞎吹了。”
妇人说:“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张老三争论到:“我儿子当镖头,我骄傲。”
妇人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争论了,说:“是是,你搁哪骄傲吧。”转身又对苏轻语说:“乡下也没什么好东西,你们不要介意啊!”
沥风连忙说:“哪里哪里,婶婶做的饭真好吃!”
苏轻雨见妇人欲言又止,开口问到:“婶婶有什么事吗?”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说:“丫头,你看我家这房间不够…”
苏轻雨怕她叫自己跟她住,她可不想跟妇人住一块,连忙接过话说:“没事的,我跟沥风一间屋子就行了。”
见妇人眼神有些怪异,苏轻雨跟着解释到:“没事,我俩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的。”
沥风正吃着饭,差点咬着舌头,不过妇人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妇人接下来的话,让沥风彻底凌乱了,妇人说到:“你们应该是私奔出来的吧?”
沥风见苏轻雨居然在哪偷笑,连忙解释说:“真不是的,我们…我们确实是订的娃娃亲,我来找她玩,却不小心迷路了。”
沥风心里苦啊,早知道不接话了,他确实不怎么会撒谎,差点说露馅了,妇人说:“好…好,婶子相信,其实私奔也没什么,总好过跟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我看你俩确实很般配的!”
沥风无语,心想,看来今天还摆脱不掉私奔的名声了。
张老三附和一句:“我看也确实般配,我家那小子也是,给他说媒,死活不同意,自己看上的,人家父母又不同意,最后那女娃也是信子烈,以死相逼他父亲才答应的。”
苏轻雨说:“你家公子很有福气,应该也很有魅力呀!”
沥风测底服了,这马屁拍得,老两口很是受用。
吃完饭来到房间,妇人又送来一桶热水跟盆和毛巾,妇人走后,沥风就要洗漱,苏轻雨急忙喊到:“不准动。”
沥风吓了一跳,正想问怎么了,却见苏轻雨抢过盆,自己洗了起来,然后说:“我先洗。”
沥风一阵无语,不过看水确实不多,无奈的说:“算了,你洗吧,我洗不洗无所谓的。”
苏轻雨说:“你嫌弃我用过的水脏?”
沥风答到:“我怕你嫌弃我脏。”
苏轻雨说:“切,不洗拉倒。”
苏轻雨洗脚的时候,沥风见她脚踝肿的很严重,连忙问:“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还要自己走?”
苏轻雨心想,还不是见你背不动了,只是嘴上却说:“我也没想到,走点路又严重了。”
沥风叹了口气,轻声问:“疼吧?”
苏轻雨说:“还好吧,不过估计得多住几天了。”
沥风点点头,说:“那就住吧,明天我跟张伯伯说。”
苏轻雨洗好之后,见沥风端着水要出去倒掉,打趣说:“你真的不洗?”
沥风说:“不洗。”
苏轻雨坏笑着说:“不洗不准睡床。”
沥风无语了,他根本就没有想着睡床,不理她自顾出去倒水去了。
沥风回来,见苏轻雨将几张椅子摆在一起,已经和衣躺在上面了,开口说:“你睡床,我睡这。”
苏轻雨闭着眼,嘟囔到:“别打扰我,我困了。”
沥风看了看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心想这妇人,还真信了她的鬼话,不过现在也不好意思出去要被子了。
沥风将被子抱过来,给苏轻雨盖上,苏轻雨仍然闭着眼睛,只是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沥风看着这张盛世容颜,竟看的有些呆了。
忽然,苏轻雨翻了个身,沥风吓了一跳,像做贼似的连忙跑到床上,裹上铺被,半垫半盖的睡下了。沥风却没有发现,他跑了之后,苏轻雨睁开眼睛,差点没笑出猪叫声。
天刚亮,沥风就起来了,八年来,他每天都早起练剑,现在虽然不能练,但是习惯了到点就睡不住了。
见苏轻雨依然没睡醒,被子却掉了一半在地上,沥风摇摇头,走过去轻轻给她盖上,却听她说:“起来这么早干嘛?”
沥风见她醒了,有些尴尬的说:“我看你被子掉了,帮你盖上。”
苏轻雨慵懒的说:“答非所问!”
沥风没有理她,走出房间,见张老三在院子里收拾水桶,厨房烟囱冒着轻烟,应该是妇人正在做饭。
张老三见到沥风,开口说:“这么早就起来啦!”
沥风笑着走过去,问到:“这是要干什么?”
张老三说:“哦!这天干没办法啊,河里的水浅,放不出来了,眼看着要错过时节,只能靠挑水灌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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