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星期,药渐渐适应了,经过那一次的爆发,刘威他们也明显收敛了许多,程恣迎来了难得的清静。
可也只持续了一星期。
那天程恣回到家,爸妈反常的全部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并且脸色阴沉的马上要滴出雨来。
程恣懒得理他们,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程恣。过来。”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恣回头瞟了一眼,随后又猛然回头冲向父亲手里拿的药。父亲把药握得很紧,程恣根本使不上劲。
“反了你小子了是吧,药哪来的?”父亲死死的盯着程恣,程恣报之以锋利的目光,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肯松一点劲。
“我自己去医院开的。你们不用管我。”程恣冷冷地回答
“我是你爹,怎么可能不管你。”
程恣冷笑一声,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他的这句话所动容了,但随之而来的“都十年了,你们才反应过来了你是我爹啊,早干嘛去了”这种想法顷刻间淹没了那一点点的感动。
“那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抑郁了,你们管不管。”程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听那些医生瞎说,什么抑郁啊,就是矫情。他们就是想赚你的钱。
母亲的一句话把程恣刚刚那点感动冲的一点不剩了,他无奈的笑了笑,走进房间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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