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洲本来早已经搬出了虞家大宅,独自住在京港寸土寸金的富人区。

但自从一年前出车祸成为植物人后,虞家二老便把他接回了老宅,派专人日夜精心照料。

今天的虞家大宅与往常别无二致,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像是有喜事的样子,虞家二老以及虞承洲的大哥虞白祈更是连面都没露。

在佣人们好奇看戏的目光打量中,云昭昭从偏门进入了这偌大的古朴宅院。

秦管家将人带进了虞承洲所居住的落香院,到二楼的起居室时他脚步停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指了指里面:“二少爷就在里面,云小姐请。”

头纱下的云昭昭抬眼看他,对他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如果明天早上太子爷没有醒,我会怎么样?”

秦管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重复着说:“云小姐请。”

云昭昭见状不再说什么,提着繁冗厚重的婚纱裙摆缓缓走进了房间。

她前脚刚进屋,外面的秦管家后脚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云昭昭转头看去,透过门框上精美的镂空雕花,她隐隐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守了五六个佣人。

少女并没把这当回事,拖着长长的婚纱拖尾慢条斯理进入里间的卧室。

房间里很静,静得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云昭昭缓步走到床边,然后掀起头纱凝眸,饶有兴趣的端详着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位声名叱咤京港的太子爷果然如传闻中说的那样,面容英俊祸国殃民。

哪怕是已经在床上跟废人一样躺了一年,也丝毫不减帅气,迷得人心痒腿软。

从小不论什么东西,只要是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这男人嘛,自然也要是最好的。

正巧这位京港太子爷虞承洲是她喜欢的款。

等把正事办完,她倒是可以考虑借他的基因要个孩子回去传承香火。

至于眼下嘛……

云昭昭缓缓半弯下腰,细长白皙的手指十分轻佻的自虞承洲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划过,最后指腹恶劣的捻了捻他毫无血色的薄唇。

“又见面了。”

“睡了这么久,你也该醒了。”

她唇角微扬,低声呢喃着。

随着少女的自言自语,只见她撩起繁重的婚纱裙摆,从小腿内侧取出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一排排比手指还长的银针。

云昭昭看似随意的捻出一根,然后找准穴位,对着虞承洲的脑袋直接扎了下去。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随着银针的刺入,床上原本无知无觉的虞承洲手指竟然轻微颤抖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云昭昭终于停了手。

看着脑袋被扎成了刺猬的虞承洲,云昭昭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我看你这只有一张床,嗯……我就将就将就,和你挤一晚吧。”

“你不说话,我可当你答应了。”

云昭昭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脱下身上的婚纱,毫不客气的打开虞承洲的衣柜,从中选了件衬衫套在身上,然后上了虞承洲的床。

临睡前她还不忘给虞承洲盖好被子,仔仔细细的压紧了被角。

“那么,晚安啦,我的老公。”

……

门外,一个约摸十七八岁岁的少女正好奇的用耳朵贴着房门,努力想听里面的动静。

可听了半天她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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