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张嬷嬷的眼睛拆了纱布,有如再生,毕竟差点瞎了是秦然这么个少年救治了她。她是欢天喜地回了烟雨楼,那烟雨楼是整个晋阳的话题集散中心,秦然的医技从烟雨楼张嬷嬷的嘴里自然是再次传开了,并且传得神乎其神,晋阳城内知道诡医馆秦然的人更多了起来。

吕效之终于得尝所原,从烟雨楼给张惠赎了身,并接张惠出来。他有如打了鸡血一般,他想把张惠接到吕府去安置,张惠却死活不肯去,毕竟,无名无份的一个女人住在别人府上实在说不过去,虽然她在外飘泊多年,那点大小姐的习惯还是未改的。吕效之没有办法,只得把张惠接到了医馆安置了下来,张惠觉得医馆比较合适,就去了医馆,这吕效之每天更是早早报道医馆,不离张惠左右。

接下来几天,医馆依然忙碌。毕竟,诡医馆自开业以来,秦然给吕效之医好了手,现在又给张嬷嬷治好了眼睛,这都是晋阳城里有名声的人,当然了,都不算是什么好名声,但秦然高超诡异的医术的名声算是传了开去了。进医馆看怪病的人多了起来,医馆中小事琐事都以秦真为主,秦真现在对学习医术简直是痴迷状态,每天忙前忙后不觉疲倦。秦然对秦真不遗余力的教导,他现在还真喜欢这个原来的混子,认真起来,挺可怕的。人一旦有了内驱力确实能改变的。

现在秦然除了必要的秦真做不了的诊疗工作他来操作之外,平时并不出门,甚至不见外人,只是把肖永福叫来几次,还有那个铁器作坊的掌柜周化南,银器铺子的邓伯海,三个人跟秦然一起,在室内叽叽咕咕的商量了几天,秦然又用他那鸡毛笔画出了几张怪异的图给他们拿走了。吕效之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弄出个啥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弄不明白就识趣点也不问,乖乖的给他大哥做好后勤,支持秦然就对了吧,所以他在这难得平静的几天,整了各种奇花异草,精致的首饰等等来讨张惠欢心。

医馆的运作不错,收入自然也不错,张庆把医馆的帐目做得清清楚楚,吕效之看了那帐目,控制不住的喜笑颜开。

转眼已到过年,秦然这医馆的一帮人一起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

现在的医馆里的人手已经配置得比较全了。来诡医馆看病的人不少,有不少都需要在医馆每日治疗,医馆的住院部比较忙碌。张庆安排了一些女下人,秦然说叫他们护士,专门护理病人。大家听到这个名字都感觉奇特,不过他们也知道秦然与众人有些不一样,都接受了。医馆有了不少女人,感觉不一样了,经常听到一些莺声燕语的娇柔声音,虽然是医馆,倒不乏有些温暖的感觉。

吕效之对张惠神魂颠倒,整日不离医馆,鞍前马后的伺候张惠。这张惠虽然有些冰冷孤傲,倒是对秦然的医术十分感兴趣,有时向秦然讨教,秦然对这个漂亮姐姐也是有问必答。

每每夜晚,秦然却不加间断的练习那些母亲留给他的功法,虽无大的长进却对他医术上有一定帮助,手更加稳了,对于一个每天持手术刀之人来说是大有裨益。

这日肖永福传来个消息,秦然所要制作的器械都已完成,秦然大喜,决定一起去城外测试一下。

外面太阳又探出了头,虽然阳光还算耀眼,只是苍穹茫茫无尽,离这晋中大地无限遥远,整个河东还是一片萧瑟,空气依然冷峻。

城门一早打开了,守城的官兵伸着懒腰打开了城门,开始一天的例行工作。无聊之甚,这些普通百姓也没什么油水,守门的官兵甚是没劲,随便查看着通行的人。

“老大,这天这么冷,最近也没什么油水,唉,连壶水酒都没得喝,真是苦啊……”一个士兵抱着根长枪,双手笼在袖中,缩头缩脑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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