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吊完后,她将瓶子收回空间,然后守在男子的床边睡着。
男子浓密修长的睫毛微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这个场景,一个女子靠在床边,海藻般的墨发垂在一边,虽然看着很瘦弱,脸也没有长开,甚至还带点营养不良的凹陷,但是依稀可见优越的骨相,她身上还有股幽香,似是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司珑琪张开了双眼,男子见她醒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司珑琪看着他,心里嘀咕,没人看自己啊,难道是睡得太迟了?
既然醒了就起来吃饭了,顺便给男子把了一下脉,基本上可以了,等背上的伤口结痂就行了,等司珑琪走后男子才睁开眼睛,望着司珑琪出去的方向出神,这个女人的心真大,就这样把一个陌生男子放在房间,不知道她是怎样对付那几个黑衣人的,如果不是这两天正好是他毒发的关键时刻他早就将那几个杀手斩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想致他死地。
司珑琪带上吃的进来看见他已经醒了,“正好,你醒了我就不用叫你起来了,把东西吃了吧。”将一张饼和粥递给男子,男子也没说什么,拿起东西就开吃,“你不害怕我在粥里下毒啊!”男子无所谓的笑笑,“你要是想毒死我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司珑琪一脸无趣,“切,没意思,对了,救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吃她的穿她的用她的,她总得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吧,“陈瑾,单耳一个东,斜王那个瑾。”说完就继续吃他的东西,司珑琪心生逗弄之意,“看你这么帅,要不然留下来当我压寨夫婿吧,我这......”司珑琪话还没说完陈瑾的粥差点喷出来,被呛得咳嗽,司珑琪拍拍他的背,“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我这里多得是。”看着司珑琪得逞的笑容,陈瑾一阵恶寒,这女人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你问我叫什么,你还没问你叫什么!”司珑琪随口胡诌一个名字:“你叫我王玉就行,就是王字多一点那个。”两人心眼加起来起来一千六百个。
司珑琪一天三顿将消炎药给陈瑾吃,他也不问是什么,晚上司珑琪就按时上山锻炼,就这样过了五天。
司珑琪还在山上训练,一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闪身进入陈瑾的房间单膝跪在他面前:“请主子赎罪,属下无能未能找出杀殿派出的杀手。”陈瑾一副慵懒的样子坐在书桌上,连头都没有回,“无碍,他们已经死了。”杀殿一共派出去了十二个,六个被他斩杀,还有六个现在到没出现答案显而易见,就是被这个女人解决了,他也顺便下了个命令让他们查查这个女人的来历,黑衣人领命,说罢就闪身出了房间。
不多时司珑琪训练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敲他的门,进来查看他背后的伤势,“你都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你差不多也可以离开了,”司珑琪这么关心他就是想让他快点走,陈瑾不干,他觉得待在这个女人身边让他能够安心下来,体内的毒素也没有这么狂躁,反正他也没事就耍起了无赖,“我觉得还没好,不知怎么的从回来这几天我的脑袋就都有点痛。”说着就装腔作势地捂着脑袋,其实才苏醒的时候脑袋是有一点,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司珑琪有些心虚,会不会是她拖他回来的时候撞着脑袋了?“算了算了,你脑袋痛的话你就先在这住下吧,反正就是多双筷子的事。”说罢想走了,被陈瑾叫住,“你来看看我画的这幅画如何?”将司珑琪带到书桌前,“这是我?”陈瑾点点头,“你画我干嘛?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了我!”司珑琪突然转过头,两人鼻尖差点碰在一起,司珑琪马上弹开了,陈瑾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不过司珑琪没注意,她刚刚差点亲上他,嗅到他身上的冷香,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糊,“咳,本来叨扰你这段时间我想送点金银财宝的,但是想到高人你住在这深山肯定不喜俗物,所以就亲手花了一副画像送你。”司珑琪听见金银珠宝这几个字眼睛就闪出精光,“谁说我不喜欢金银珠宝的,我喜欢得很。”说完还是将画像收起来,陈瑾眼神里都有自己未察觉的宠溺,轻声笑笑,“行,你要是喜欢,等我好了就下山派人给你送来。”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发现这个女人和其她女子完全不一样,看她对待她侍女的做法就知道她也没有这个世道的主仆观念,他这几天听得最多的就是平等,男女平等,人人平等,他对这个女人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家庭能够养成如此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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