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闻把项链带好,伸手在娘面前,宣燕不解:“你这是为何?”

“多给我几颗,我要送给我的好兄弟,明日我去侯府看何颉正好给他们稍去。”

“傻孩子。”宣燕无奈一笑:“这些药花费外爷研制两年,你可知原药材可是珍惜稀缺之宝,就寻找那些原材料外爷可是前后花了五年时间才凑齐,再加上研制之时多少也有些耗损,这才出来九颗药,还有三颗我让外爷留在山上了,这世上只有你和妹妹有,别人不知也没有。”

“哦,那我可以用这些救我的朋友兄弟吗?”

“如果他们也遇到危险只要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不过切记危急的最后时刻。”宣燕继续说道。

“好,我知道了,爹爹,你方才不该说外爷多心了,这是给我和妹妹的礼物。”景闻转向父亲因为说外爷了不高兴。

李兆达哈哈笑起来:“是,是,咱们闻儿最懂事了,外爷也是最疼你的了。还说待妹妹百日宴一过,外爷要带你上山习武去呢。”

“真的呀,好呀,我想外爷了。”

“好,去睡觉吧,我不去。”李景闻还赖在怀里不肯走:“我就要听你们讲话。”

“我看你呀今天你是最兴奋的了,7岁小儿想跟我们聊什么?”

宣燕很温柔地靠着景闻的脸庞。

“爹爹,民卿是不是不好?”小家伙像小大人一样问起爹爹。

“闻儿,父亲出去生意你也跟着去过,你多少也听到一些你未出生之时我跟你娘的一些事情,那时我们也就是跟你几位叔叔一起上战场,后来经商,帮扶百姓,对于动乱不稳,匮乏的朝局,可是至关重要,这些年生意布遍全国,越来越大,月盈月亏,树大招风,风雨不测呀。”

景闻似乎似懂非懂的:“所以我们不能有半身官职在身吗?”

“现在也由不得我们了,那日我听到街巷有传言:黄埔皇家,靠都城木子一家,如诺不供,皇家非皇,家还一家。今日圣旨一到我也只有欣然接下。”

李兆达有些深思。

“看来也是我们该离开或者抉择的时候了。”宣燕说道。

“韩大哥说我多想,陛下一直在朝堂上夸赞,还说那个谣言只是市井误谣,不可信。”

“陛下既然如此说,兆达,咱们可要尽早打算了。”

李景闻不睡也不闹就躺在母亲怀里听着父亲和母亲的话语,也渐渐懂了什么意思。

此刻已经子时夜半,都城一片静寂,侯府也渐渐旳睡下,玉柔公主独自在房间内照顾着醉酒的侯爷,待喝完醒酒汤后,打开窗户一眼,看着天上的明亮的轮月,略有所思。

李家府门外已经静悄悄地聚集了很多黑衣提刀壮年,一个个蒙着面,在午夜时刻的笼罩下,透着一丝月光往院内前去,院子里的家丁护卫正在巡视,突闻有些动静立马架着火把前来查探,黑衣人见无法躲避,立即迎面对打起来,一时间院内打斗声,和小厮慌张声,还有丫鬟的惊叫声。

让正在内院说话的李家夫妇,感觉到了异样,立马开门询问,见到丫鬟慌张前来报信:“老爷,夫人,不好了。”

“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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