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贾玺默默思忖了一会儿,又问:“贾珠的事情打听出来了吗?”

李荣躬身拱手道:“有一个叫贾芸的知道一些其中内情,说是他小的时候,听他父母说起过贾珠的事情。

“据他所说,贾珠是贾宝玉的哥哥、贾政的大儿子,十四岁就考上了秀才,贾政对他寄以厚望,管教的非常严厉。

“那一年他十九岁,因为连续两次考取举人失败,宁国府的贾珍看他心情抑郁,想让他开开心,便拉了他去宁国府吃酒。

“谁知,那贾珠吃了酒,就在酒醉之时,与贾珍之妻妾发生了不伦之事,贾政闻听此事,勃然大怒,就将他绑了过去,狠狠打了一顿板子。

“当时贾珍知道了,也忙去劝解,并向贾政说明了,贾珠并未与他的妻妾发生不伦之事,全是误会。

“但那时已经晚了,贾政打的太狠,贾珠竟一病不起,终究丧命。”

贾玺听完,皱起了眉头,“这故事未免有些狗血。实在是没想到,贾珠竟是这么死的。那贾珠真的没有与贾珍的妻妾发生不伦之事吗?”

李荣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贾珍是这么说的,两府中也是如此流传的。”

贾玺将茶杯放到桌上,叹道:“如此说来,贾珠之死与宁国府和贾珍脱不开关系啊。”

顿了顿,又对李荣道:“那个叫贾芸的,我看人品还不错,让府里的人跟他走动走动,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是。”李荣应下。

“还有一个叫贾蔷,也可以接触接触。另外,让小厮去寻一个叫张友士的,是个有些能耐的医者,看看能不能让他加入药铺里去。”

李荣再次应下。

“你出去看着,让小厮们好好看好马车。”

留下一句话,贾玺就起了身,向门外去。

他转了个弯,来到天字五号房,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随之打开,一个青年出来,让开路让贾玺进了房间。

贾玺在座椅上坐了,那青年就行礼道:“冯渊见过军师。”

贾玺点点头,“这几个月在神京过的如何?”

冯渊脸上露出喜色:“一切顺利,新开的铺子已经在神京站住了脚跟。这两个月已有不少进项了。”

贾玺沉吟道:“神京多是达官显贵,他们骄奢淫逸惯了,身体虽没什么大病,但难免有虚症,六味地黄丸专治此病,此药一出,自然能在富人圈中风靡。”

贾玺通过琅嬛玉改良了六味地黄丸的药方,效果比前世时更显著,故而一面世就风靡神京城。

“军师高明,原本我还想,要在神京这等商铺林立之地如何开展生意,没想一个六味地黄丸,就让咱们赚的盆满钵满。

“若是以后的其他药品推出来,还不知能赚多少呢。”

“千万不可轻忽大意,”贾玺正色道,“太出风头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京城里想赚钱但没门路的达官显贵可不少,他们若是打咱们的主意,就不好应对了。”

“嗯,军师说的是。但以我想来,也不用怕他们什么,咱们在神京的教会分舵也不是吃干饭的。”冯渊自信满满地说。

“说到神京分舵,属下正有一件事要禀报军师。”

“何事?”贾玺身为白莲教军师,自然不能不管地方分舵提出的问题,于是问道。

冯渊恭敬道:“神京分舵舵主冷三魁,要求见军师。听闻军师来了京城,他就托我问问军师何时有时间见他。”

贾玺眉头微蹙,冷三魁见他定然是有要事。若是没要事,让人通话就行了。不必一定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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