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山。
洞窟内一个身着苗疆特色服饰的老人,神色不善地打量着自己这些个徒子徒孙。
“让你们弄婴儿,就弄来这些糊弄我?”
几人战战兢兢。
互相对视一眼后,终归是一个年长些的蛊师站出来,求饶道:
“阿爷,不是我们不愿,是外头新政府的人对咱们始终抱有警惕,要是真去医院弄些新生婴儿,人家怕是立马就能联想到咱们身上。”
年长蛊师叫苦不迭。
要不是受制于人,他早想脱离这药仙教了。
尤其是辛亥年那场事情过后,这药仙教可谓是人人喊打,敢露头就是要被附近宗门闻讯赶来斩草除根。
毕竟他们做事确实恶毒。
倘若说全性杀人,那是一个一个的杀,那么药仙教杀人,是一个镇子一个镇子的下毒。
那位药仙教教主就是个疯子,好在他死了。
可坏消息是,剩下的这些个祭祀们,也不见得没疯到哪去。
好不容易在东躲西藏以后找到个休养生息的地方,刚消停没多久,就又想着搞事。
‘希望那些地头蛇手脚干净点,不然又要换地方藏了。’
年长蛊师心中埋怨不已。
听了蛊师的解释,老祭祀目光略微有所和缓,冷哼一声:
“教主将大任交于我手,我自要秉承遗志,制作出最为完美的蛊物!这些孩子还不够,想办法再弄些来。”
“......”年长蛊师沉默。
在老祭祀的目光变得阴冷之前,最终只能点头应下。
“是,阿爷。”
老祭祀吩咐完事情,便一人走回洞窟深处,准备调制蛊毒,用以来种在那些被绑来的孩子身上。
剩下的几人互相一个对视。
“钱大哥,再来几次,我怕真要被盯上了。”其中有个青年已生退缩之意。
年长蛊师闻言长叹一声,无奈地看向洞穴深处。
“你以为我想?这老头子给咱们身上都种了情蛊,咱们只要离了他二十里,结果是啥你又不是不清楚。”
说完,年长蛊师一屁股在地上,整个人无精打采,抱怨道:“说实在的,别说哥几个,你看外头那些打下手的,哪个不想跑,可跑了就是死。”
他仰起脑袋,双目茫然。
“可我就是不想死啊,他娘的,我要是骨气硬一点,早在十多年前就一头撞死在外面了,还会苟且到现在么?”
这句话也是几人的心声。
真要是硬骨头,早就头也不回死在外头了,还会被这老头天天使唤?
其中有一人轻声说道:
“药仙教又不是只剩下这老头一人,另一支活下来的,就安分许多,咱们找机会投靠过去,换个人当主子,总比每天提心吊胆要好。”
“再说吧,除了老头子,咱们都不知道怎么联络那一支。”年长蛊师摇摇头。
“算了,先想办法去给外面蛇头传个信,就说让他们最近勤快点,金条不会少了他们的。”
几人点头应下。
正在几人结伴走出洞窟之际,其中一人神色一怔。
“有情况,外围的蛇群有异动,好像是来了些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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