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市,定序精神病医院。
一个青年静静地矗立在一个房间的窗户旁,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遮盖住了他有些瘦弱的身材,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透过加装围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
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如同我们眼中所看到的那般模样?人们匆匆忙忙地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忙碌于生活和工作之间?难道这里面就不存在任何离奇或者诡异的地方吗?
这些问题正是秦无梦在被送入这家精神病院前一直思考的。
由于近来一段时间里,秦无梦整天不停地叫嚷着说见到鬼了,家里人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送进了这家精神病院。
然而,只有秦无梦心里最清楚,他根本没有发疯,而是真真切切地目睹了一些极其诡异的事情发生。
那是半个月之前的一个晚上,当时秦无梦刚刚加完班准备回家。由于天色已晚,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
对这条路非常熟悉的秦无梦,并没有特别留意周围的环境,他一边戴着耳机听着歌曲,一边漫不经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恰好是无意之间,秦无梦的视线扫过马路对面,紧接着他的眼睛便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愕之色,因为他看到那里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家全新的快餐店!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时间,这家店里依然灯火通明。
在秦无梦的脑海深处,那个位置应该没有任何快餐店存在。更何况此刻已临近深夜时分,按常理来说这条街的店铺早就应该关门打烊才对,所以眼前这一幕才让他倍感困惑和不解。
正当秦无梦陷入沉思之际,只见几个身影有说有笑地朝着快餐店走去,看他们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显然是打算进去享用一顿美味的夜宵。
这一刻,略微打消了秦无梦的不解,可能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咕咕......”
一阵低沉的肠鸣声从秦无梦腹中传出,仿佛是在抗议他长时间未进食的行为。由于加班到夜深人静之时,秦无梦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又怎能不感到饥饿难耐呢?
面对这样的状况,秦无梦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苦笑道:“算了,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啊!”
秦无梦迈出脚步,很自然地朝着快餐店走去,希望能吃上一些可以充饥的食物。
他穿过街道,来到了快餐店门前。
抬头望去,店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醒目的招牌,上面赫然写着“赊遗快餐”四个大字。
“这是个什么名字?”秦无梦不禁心生疑惑。
他挠了挠头,实在想不通这个独特的店名有何深意,但也并未过多纠结。毕竟此刻的他饥肠辘辘,只想赶紧填饱肚子。
于是,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店里。
只见店内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位顾客,还有许多空桌可供选择。
秦无梦随意挑了一张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坐下。坐稳之后,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菜单,快速浏览了一遍。
菜单上罗列着各种常见的快餐食品,如汉堡、薯条和可乐等。这些正是他此时最渴望的美食,因为刚刚加完班的他急需补充能量,而这些快捷方便的食物恰好能满足他的需求。
“服务员。”秦无梦轻声喊道。
话音未落,他便瞥见桌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此人身着一袭洁白衬衫,系着黑色领结,手中握着一块平板电脑,笔直地站立在那儿。
秦无梦下意识地抬起头,与那人四目相对。只见对方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冷冰冰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您需要点些什么?”那个人面无血色地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
秦无梦被吓了一跳,差点失声惊叫出来。好不容易定了定神,他拍了拍胸口,指着菜单上的一款汉堡套餐说道:“我要一份这个就行。”
服务员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点了几下平板,接着转身离去,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拖沓。
直到这时,秦无梦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起这家店来。
店铺面积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下十张四人座的桌椅。整个空间显得有些局促,但布置得还算简洁大方。
室内的灯光略微昏暗,给人一种神秘的氛围感。然而,唯有后厨那扇门内透出的明亮光线,格外引人注目。
再看向另外几桌有客人的位置,那些人都背对着秦无梦的方向,他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注视着自己,只是埋头默默地吃着手中的汉堡,偶尔会拿起可乐,轻轻抿上一口,然后放下,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汉堡。
还没有等秦无梦疑惑什么,那个面无表情的服务员便将一个托盘端了过来,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托盘里摆放着秦无梦所点的套餐:一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汉堡,金黄酥脆的薯条被整齐地码放在一旁,一对鲜嫩多汁的鸡翅让人垂涎欲滴,还有一杯冰凉可口的可乐。这些食物看上去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品尝一番。
“谢……”
秦无梦刚想表达感谢之情,可第二个“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服务员就已经转头走开了。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甚至没有给秦无梦任何反应的时间。只留下了秦无梦在那里一脸无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看着眼前的食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尴尬。
“算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秦无梦拿起托盘里的汉堡,正打算咬上一口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极其浓烈且令人作呕的腐烂臭味,毫无征兆地钻进了他的鼻腔之中。
“我去,这什么味儿?”
秦无梦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熏得几乎要吐出来,下意识地直接将手中的汉堡扔回了托盘上,并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味道……该不会是来自这个汉堡吧?”
秦无梦心下有些狐疑,却也不敢完全肯定,于是便又小心翼翼地凑近那个汉堡,仔细地嗅了嗅。
果不其然,当他再次靠近汉堡时,那股恶心至极的臭味又一次直直钻入了他的鼻孔,而且似乎比刚才还要更浓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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