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大人。”

陈潇也扑通一声跪下:“若您是张家一家的村长,那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若您是我们全村的村长,那就请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我们一个公道。”

“胡闹!我肯定是全村的村长!有什么话,你们从头说起!”

众目睽睽之下,先被陈潇扣上一顶大帽子,村长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陈潇问:“我是主动提出和离回家的,写的也是和离书,是我不要窦文才了。那张旺说我被休弃回家,是不是恶意诋毁?”

“他们辱骂诋毁在先,有错。我小弟陈寒动手在后,也有错。

可是我小弟以一敌四,敌不过,被单方殴打,吃了亏,也算是偿还了他的错处。

但是刚才他对我辱骂在先是错,抢先动手是错,犯了这么多错。

那被打不是活该吗?

至于被打了什么地方,打架哪儿有功夫挑地方,他们要是诬赖我打坏了,我还说他们把我小弟打坏了呢。

要是想让我赔银子,也行,能证明坏彻底了,我就赔。”

“娘,我疼,我疼!打死那个贱人!”

张旺不住的叫喊,急的张大石铁青着脸朝人群吆喝:“快去找杜秃子,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那个贱人!”

杜英的爷爷入赘给杜家,跟着杜家学医,他爹是个正儿八经的郎中,他也是从小学医的。

他爹行医时,一直戴着帽子,别人对他爹的医术是信服的。

可惜命不好,出去诊治的时候,得罪了贵人,没能再回来。

家里人也遭了牵连,没能躲过暗杀。

只有贪玩的他,采药时调皮,不小心掉进了枯井里,生生饿了三天,才被放牛的路过救出来。

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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