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良安乐的车上,车不是什么好车,走在不平的狭小路面尽是颠簸,但三人的欢声细语还是把这颠簸感给压了下去,在车上不断荡开,让关系又进一步融洽了一些。
车开的很快,并且距离也不远,不一会,就停到了燕蝉一家楼下。
但从周围的景色来看这里和张余伦家没差多少,无非就是位置不一样,有花有草,有健身器材和在上面保养身体的老太太。
“这栋楼上面就是我家了,要是有事你们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说完,燕蝉一就用手指了指面前有三十来层高的楼房,示意身后的两人跟上。
坐在电梯内,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欢闹的氛围忽然就冷了下来,这不禁让张余伦打了个寒颤,明明电梯内只有他们三人。
因为燕蝉一家的楼层比较高,电梯上升时又走进了一个秃头强壮中年男性,年龄看起来有三四十岁,满脸横肉,看样子很不好惹。
但这些在张余伦眼里都是表象,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得,人到中年发福是没办法的事情,并且在他看来这男人的内心应该并不冷冽。
因为他还牵着一个不大的小女孩,可能是他的女儿之类的,
个子不高,只勉强长到了凶狠男人的胯骨,小女孩的脸笑的很灿烂,一直在摇着他爸爸的大手,想让父亲把自己抱起来。
见女儿这样,凶狠男人长在脸上的横肉在瞬间就划开了,虽然依旧是肉和肉挤在一起,但却一点都不显得严肃和恐怖。
“叔,又带萱萱出去玩啦?!”
燕蝉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明显她和这凶悍男人很熟悉,毕竟他们都是住在同一间楼房的,再加上燕蝉一开朗外向的性格,互相认识也是很正常的。
“对呀!萱萱非得让我带她去什么儿童乐园,我闹不过,就只能带他去啦~”
凶悍男人的两个粗大眉毛挤在一起,轻声细语的诉说着,声音虽然有些不舍,但依旧还是满脸的幸福神色,毕竟女儿能开心那花点钱什么的也值得。
现在本该是精神舒展开的时候,但张余伦的眉毛却不合时宜的皱了皱。
这凶悍男人的味道很正常,但这小女孩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说人又不像人,说像恶魔但又肯定不是。
这味道之前肯定在哪闻过,但到底是在哪里,现在真的有些想不起来。
随着电梯的速度缓缓放缓,张余伦等人也终于是到了燕蝉一家门口。
凶悍男人上电梯很晚,但下的却很早,都在张余伦等人的前面和后面,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仅仅只是怀疑,说不定只是去熟人家中串个门,唠唠家常。
门被燕蝉一用钥匙打开,轻轻推开防盗门,屋内的一切都让张余伦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
和张余伦家中唯一的不同便是堆放在地的并不是满地的外卖盒和卫生纸,燕蝉一家中的是堆积成山的被压扁的啤酒易拉罐。
嗯……虽说还是要比自家整洁上不少,易拉罐都被从上而下的整齐压扁,并且都堆放在墙角,比张余伦自己家还是要整洁上不少。
“哎呀~都到了那就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快进来!这么长没喝可都给我馋毁了!”
踩着轻快的步伐,燕蝉一直接就把呆愣在门口的良安乐张余伦拽进了屋内,给按到了自家的凳子上,
随后转身就走向冰箱,先是从里面掏出了一大箱包装很好的冰镇啤酒,后面又掏出了各种还没有被切开的冷冻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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