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不由得一怔,此弓果然跟普通的弓箭大不相同,上边的滑轮和瞄准倍镜,看的他一头雾水。
孔晨告诉他,这个是瞄准倍镜,可以看出更远的地方,而滑轮搭载着几根弓弦,是为了更好借力使力,连同弓弦都是特制的,比普通的弓箭更有韧性。
太史慈倍感新奇,试着拉了拉,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手挽复合弓如满月!论臂力,比起孔晨不知要强多少。
孔晨赞叹道:“子义好臂力!听说天下第一猛将吕布神射,也不过百丈穿杨,而我用新弓,射程远远超过了吕布,更何况是子义了!不妨去校场上试一试?”
太史慈目露沉吟之色,知道一旦答应下来,就算是参军入行伍之列了,他回望向后宅,还是放心不下老娘。
孔晨再次提议:“子义不要有所顾虑,我只是想聘请子义,训练一下军中臂力好的兵卒!新弓一共有十张,倘若人人都能射出两三百丈远,于万军之中射杀敌军大将,有如探囊取物一般,对击破城外的黄巾贼兵大有益处!”
太史慈半碗飞天茅台下肚,虽然喝的有些微醺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沉吟道:“若只是在军中教习演武,我还可以胜任!郡丞大人明鉴,并非是我贪生怕死,又何尝不想在疆场上厮杀,建功立业,方不负男儿之志!”
“只是家中有老母,一旦我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老母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实在是……”
还没等太史慈说完,内宅一挑帘栊,老夫人冷着脸出来,当着孔晨和兵卒们的面,开始训子:
“慈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城外黄巾乱贼猖獗,围得跟铁桶相似,全靠郡丞大人守城有方,黄巾乱贼久攻不下。倘若城破,遭殃的可是全城百姓!到时候,玉石俱焚,老身又焉有命在?”
“枉你一身的本领,如今北海郡面临着生死存亡,正是用人之际,郡丞大人亲自登门来访,你却以老身的缘故,推三阻四,口说是尽孝,却置大义于不顾,这才是真的不孝!”
太史慈被他老娘训斥的满面羞涩,无地自容。
孔晨多少有些意外,没想到老夫人如此深明大义,拱了拱手道:“老夫人放心!我知道子义一身的本领,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不会让他轻易涉险的,如今有了新弓,完全可以远距离射杀敌人,再加上子义弓马娴熟,又有兵卒们保护,万无一失!”
太史慈见老娘和郡丞大人,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躬身下拜:“子义愿为郡丞大人效力!早日破贼,以解北海郡之围!”
这时候,孔晨脑海中叮的一声响:“恭喜宿主,招揽一员大将,名望值加1800点!”
孔晨心中暗喜,没想到招揽了太史慈,名望值加了这么多,都快可以兑换两个黄金宝箱了!
他按耐住了心中的狂喜,双手相搀:“子义兄弟!不必多礼,咱们喝完这碗酒,校场上去练箭!”
两人干了碗中的飞天茅台,彼此都有几分醉意了。
孔晨又特地吩咐兵卒们,命他们三天两头的来给太史慈府上送粮食菜蔬,确保这里没有后顾之忧,还派人去府衙中,把太守孔融身边的丫鬟仆妇,调两个过来,伺候老夫人。
老夫人千恩万谢:“久仰孔氏一门的盛德,太守在的时候,就时常来照拂我这个老婆子,现在又承蒙郡丞大人器重我儿,还让老身使奴唤婢,此等恩情,老身铭记在心!”
孔晨的名望值又涨了1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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