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放牧的时间也早早结束了,羊群被赶回家后就吃上了特地准备的饲料草青贮玉米等,这些都是江浩天让人特地准备的,谁也不敢偷藏,若是被发现了就立即乱棍打死!

而且都用刀劈砍成碎末,除非人是实在没有吃的才会偷食,否则不会偷这玩意裹腹的。

小雪,以及大雪也都来到了,天气也更加的很冷了,小河里的水一早上都开始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了,天空也正下着鹅毛大雪,江海用手等了一下,很快雪花在手心里融化。

江海心里很是开心,好兆头啊,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好年成。

黄秀才的其余十来个在教授的弟子虽然也知道了江海这个人,但都是羞于与他为伍的,不过是一个放羊娃,低贱的泥腿子,竟然在这个年龄还妄想图书识字,简直就是笑话。真的是世风日下,有辱斯文啊!

本来因为江海在下午到学堂与他们错开来了,他们也就装作未知。

想不到整个镇子上都传开了黄秀才的学生很奇葩,放羊杀猪读书三不误,简直是一粒老鼠屎掉进了米缸,把他们这群高贵的富家之人都给沾污了,很是羞辱!

一些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到了江海的耳中,江海对此也无所谓,反正大家平常几乎不相见,自己也没想要和他们这些人攀扯关系。现在的自己你们看不上眼,未来的自己可是你们高攀不起的!

江海在学习过后照常打扫收拾了一会,然后就辞别了黄秀才回家了。

才走出镇上就在路边看到了五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少年人正坐在路边,对方几人也是看到了江海,不由得呼喝道,

“你个小羊倌等你半天了,终于看到你了。”

江海微微皱了皱眉,对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有些来者不善的感觉,自己也没有得罪过谁,想来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对自己去学堂有些不满的学堂学子了。

“我从未见过你们,不知道你们等我有什么事吗?”

“也就是一点小事,你一个小小的羊倌之子,何德何能敢去学堂读书,竟然想和我们这些人平起平坐,之后更是下作的去操起贱业杀猪了,搞得我们都丢份了,简直是有辱斯文!”

“原来诸位都是学堂的学子,幸会!”

“别东扯西扯的,你还没回我的话呢!你何德何能敢去学堂读书?就你这蠢货也配读书?”

“有大儒着书立传都说了有教无类,何况是我这样一心向学的人呢?我虽是羊倌之子,可是家里是良善之家,不偷不抢不骗,终日辛勤劳作,也是大楚一身家清白的人家,到学堂读书有何不可?

杀猪只是为了果腹而已,有何不可?更何况我也只是每天下午去向师父请教学习,并没有和诸位碰面,也没有打扰到诸位啊!”

当头发话的富家公子大冬天的拿着纸扇指着众人给江海一一介绍起来:

“看到没,这位贤弟是镇长之子庄汇梁,这位贤弟是黄家族长之子黄长安,这位贤弟是镇上万景布行老板之子富康安,这位贤弟是陆总捕头侄子陆凌云,我呢则是鸿运酒楼少东家侯利峰。”

江海连连拱手作揖,

“幸会,幸会!”

“一个低贱的羊倌之子还不自知!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乖乖听话不要再去学堂了。或者重新找个学堂去上,免得辱没了我们!”

众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毫不在意江海的态度,现在只是警告他,若是不识相直接打到他服为止!毕竟文化人要先礼后兵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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