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塔,刚才那是玄天宗的十方塔?”方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傅,除了十方塔,这天下还有哪个塔有如此威力”

“原来这就是十方塔,果然很强,哈哈,百年了,我终于能够一睹真容,是谁,是谁偷了我玄天宗的十方塔?”方溟以御灵境巅峰的修为长啸一声,响彻整个魔罗山。

“闭嘴,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玄天宗守不住一个塔吗,堂堂御灵境巅峰修为,让别人偷了塔,你这张老脸就别留着了”,方溟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出现在身边,拂尘迎面而来,将他抽飞出去。

方溟被轰飞在山崖上,深深嵌入山石中,嘴里仍骂骂咧咧:“哪个小贼搞偷袭,不讲武德”。

待他挣扎着从石缝里出来,看清出现的人影,忙拍拍身上的灰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哎呦,宗主,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您不是发过毒誓,入红尘一步,天劫加身,您这是活的太久,想不开了?”

方溟虽然顶着大长老的头衔活动,却俨然已经被宗族子弟当作成宗主奉养,毕竟真正的宗主常年闭关,谁也没见过,甚至有弟子私下揣测,或许玄天宗就没有宗主,所谓宗主,不过是玄天宗虚构出来吓唬世人的。

“侄儿见过伯父”,司徒雷诺忙下跪请安,对于这个伯父,他还是很忌惮的,平时见的少,却见一次被打一次,总嫌他修炼天赋低,愚昧不堪,给父王告状,父王却说,能挨伯父的打,是你小子的福分,整的司徒雷诺都有点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父王的儿子。

司徒宫冷哼一声:“滚一边去,塔都守不住,还当什么王子,司徒王朝传给你,早晚得败,一对废物”。

司徒雪冲哥哥和师傅方溟拌了一个鬼脸,兴冲冲的跑过去,一把揪住司徒宫的胡子,一边撕扯,一边撒娇:“大伯,离开王庭时,我多次求你出山,你都不陪我,现在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哼,还说什么不恋红尘,屁,就知道是骗小孩子的”。

司徒宫紧绷着的脸颊,一下子松弛了:“哎呦,小姑奶奶,你不要每次都揪胡子,我好不容易沾上的”,司徒宫天生残疾,对这点男性特征,看的比命都重要。

“哼,看你还敢骗我不,算了,看在你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的份上,在徒子徒孙面前给你留点面子,原谅你一次,敢有下次非把胡子给你揪下来不可”,司徒雪松开胡子,又开始在司徒宫身上摸起来:有没有带好吃的,快拿出来。

司徒宫忙从身上拿出用百花蜜做的酥糕:“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快去吃吧,我还要找这个臭小子干正事呢,你父王把我请出来可不容易,天塌了知道不”。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十方塔不见了嘛,找找就是”,司徒雪一把将酥糕抢过来。

“什么叫找找,塔丢了,没有联系了,明白不”

“大伯,你不会老糊涂了吧,十方塔已经认我父王为主,这还能丢,肯定是打完回家了,你去我父王那里找吧”,显然,司徒雪还没有意识到十方塔丢了的真正意思。

“别跟我提那个废物,瞒了我那么多年,跟这俩小废物一样,资质愚昧,他能让十方塔认主,做他的春秋大梦吧”,司徒宫骂完还不解恨,又在方溟屁股上踢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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