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玖忆亦会给云深等人过生辰,只是按照他们的意愿。
“徒儿想……想――,嘶,过生辰太烦躁了,徒儿想此生永不过生辰!”
池玖忆闻言摇首,是在为江星垂感到惋惜。
江星垂虽疑惑不解,但很快便抛在脑后,并大大咧咧地问:“师叔,怎样才能做到面面俱到?”
池玖忆思索片刻道:“事无全美,人难免会犯错。”
江星垂不信:“可师叔便从来不犯错呀!”
闻言的池玖忆竟沉默了,在他还未名唤池玖忆时的记忆浮现。
“小黎儿,别一板一眼的,多无趣啊。”
黎眠冬嘻笑着给黎散扣上惨白惨白的花环。黎散沉默不动。黎眠冬左看右看仍不满足,又提起桌上的笔,欲给黎散眼角处添上几笔。
“画个墨蝶,和小安安搞个对称!”
“黎眠冬!”
黎母一声怒吼踢开门,吓得黎眼冬跌下原先坐着的窗沿,慌不择路将花环藏于身后,试图躲过黎母锐利的眼神。
“娘,注意一下形象,泼妇没人会爱的。”黎眼冬说着,退往黎欢,忽瞧见黎母身后的黎长安,惊得花环脱手。
黎母大声训骂:“看看你是怎么当娘的!居然叫亲生儿子睡棺材,还美其名曰命少悟生死!”
黎长安,黎眠冬之子,黎眠冬出阁之龄时不顾阻扰,执意去闯荡一番,父母赌气放走,不料在二十多年后黎眠冬携一满月幼婴归来,称情场失意,不慎怀胎,不忍弃之。
黎长安一路小跑至黎眠冬身后,左眼角处有一青色蝶纹,甚美。
“娘,别吓着孩子了,”黎眠冬将黎散与黎长安护在身后,“反正迟早要睡棺材,早睡一会儿没啥事的。”
黎散和黎长安说着悄悄话。
黎散道:“娘亲好凶,变得好凶。”
黎长安问:“外婆为何不准我睡棺材,亦不准小舅你出去玩?”
黎散虽为黎长安小舅,却年龄相仿,岁数相差不过两岁。
黎散答:“娘亲说外边太乱,出去了便回不来了。”
“睡棺材多晦气!”黎母越过黎眠冬,拽走黎散,边走边道,“别教坏了我唯一的好儿子!”
黎散眼神迷茫,回首,略显依依不舍。
黎眠冬叹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小黎儿做不成那个不会犯错的神,凡人总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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