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院长此刻脸上露出些许迷茫，他疑惑地问道：
“二位，你们在谈论些什么？我似乎有些听不懂。”
李恩并未直接回应查尔斯的询问，而是转向罗伯特，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罗伯特，你为何还在陪他演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伯特轻轻摇头，解释道：
“李恩，你或许误会查尔斯院长了。他是一位尽职尽责的院长，也是我们协调局长久以来的优秀合作伙伴。只是现在，他有些异常，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李恩微微点头，示意罗伯特继续说明。
罗伯特继续说道：
“控制查尔斯的手法非常高明，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要知道一个院长的死亡，必然会引起咱们的高度关注。”
为了向李恩验证自己的推测，罗伯特向查尔斯院长提出了几个关键问题：
“查尔斯院长，请问今天是星期几？你午饭时吃了什么？能否记起一个亲人的名字？”
面对这一连串的询问，查尔斯院长突然变得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他双手紧扶着额头，眉头紧锁，努力回想，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他的心跳加速，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查尔斯的脑海中回荡：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让查尔斯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去，但眼前的一切却又在无情地提醒着他这个残酷的现实。
“原来，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吗？那我的病人们，他们现在如何呢？李恩先生，您刚才所说，是否真有其事？”
查尔斯院长的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渴求，他期盼着那一切只是错觉，期盼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李恩看着眼前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同情。他轻声道：
“查尔斯院长，我很抱歉，我刚才所言，都是事实。但请您放心，我已经让我的部下悉心照料那些幸存的患者，协调局也不会放弃他们，他们会好起来的。”
查尔斯院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安慰，他低声说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他们也是一群命运多舛的人，哎，真是对不起，二位，给你们添麻烦了。”
罗伯特此刻也收敛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他认真地对查尔斯院长说道：
“您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您身上的‘刻约誓言’并没有白费。您捍卫了自己的尊严，我代表协调局向您表示歉意，是我们没有及时发现这个情况，让您和您的病人们遭受了这样的苦难。”
“原来，这便是死亡的感觉吗？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吗？”查尔斯院长缓缓接受了自己已经离世的事实，那些曾被刻意抹去的记忆，也如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浮现。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苍白且带有尸斑的手臂，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他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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