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兄弟俩打发走,头晕晕的,她就继续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梦母已经把饭做好了,高父去外面担水了,弟弟们正坐在堂屋等开饭。

她穿好鞋就下了床,扶着床站了一会,适应了一下,摔过的头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不严重,还能正常走路,她就走出了屋。

来到堂屋,堂屋就是三间房中间的屋子,原主住西屋,爸妈和弟弟们住东屋。

当初分家时,只给了粗粮100斤,细粮5斤,红薯50斤,白面一斤也没有,土豆50斤,还有就是两间泥土房,锅碗瓢勺给了两口人的。

生了弟弟后,父母勒着裤腰带又加盖了一间屋子,方便女儿住。女娃子自己一间屋,这在村里都是别人羡慕的存在。

李春花因为这事还说过酸话呢,这也是她嫉妒原主的一点。

梦母看闺女起来了,连忙过去扶着,说:“醒了,头还疼不疼,有没有发烧,饿不饿?”

她被这三连问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只能说:“妈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天就能干活了。”

“闺女呀,干活先不忙,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干活的事。”

建国和建党也围了过来,嘘寒问暖的,弄得她都快不好意思了。

她好歹在原来的世界也是30岁的大龄女青年,突然被两个毛孩子关心,还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了,也许这就是家的温暖。

她怕说多了,暴露自己的性格,只能学着原主的包子性格,遇到不好意思或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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