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们刚才,说我是杀人凶手?”苏梨盯着苏白氏婆媳俩。

苏秦氏咬牙切齿地说到:“对,你就是杀人凶手。贤承两天没回来,今天被发现死在河里。有人在你门口捡到贤承的玉佩,你敢说你不是凶手?”

苏梨笑出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脑洞,苏贤成死了,你拿着一块玉佩就说我是凶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姐姐,玉佩是大牛在你门口捡到的,刚才他承认了的,大家都听到了。”苏婉儿说道。

苏梨冷冷一笑:“听听你说的话,在门口捡到的。如果今天是在我家里找到的,我还能信你几分。门口可是大路,大家上山打草,打猎都走的路。一条人人都走的路,你跟我说,在这捡到玉佩就证明我是凶手。我不能信服你们那豆腐般的智商。”

江薄言没有说话,他盯着苏梨的脸,仿佛生怕她会从眼前消失一般。

陈里正打着圆场说到:“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苏梨丫头从前与你们苏家曾是一家人。何况她与苏贤承无冤无仇,没有理由杀他啊。”

“里正,虽然我们也不愿相信姐姐是凶手,但事实都摆在眼前啊。姐姐对苏家有怨气,脱离苏家自立女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不定姐姐是一时糊涂……”

好一朵恶毒的小白莲,引导大家往歪里想,然后直接给她定罪了。

“苏梨丫头,此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苏安年开口道,“若你是一时糊涂,好好认罪,争取从轻处理。”

“老头子,你在说什么呢?”苏白氏吼道“杀人偿命,我要他给我儿偿命。”

苏梨看了一眼江薄言,嗤笑一声:“现在的官都这么好当了吗?不用带脑子就可以?”

江薄言正欲说话,许太清喝到:“大胆,小小女子竟敢嘲笑当朝命官。莫不说这苏贤承是不是你杀的,就算不是,玉佩在你院门外捡到你也是嫌疑人。来呀,把此女拿下,带回衙门好好拷问。”

“我看谁敢!”

一道清润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莫长离从屋里走出来。他走到苏梨身边站定,“梨儿,没事吧?”

早上他和苏梨吃完早饭,俩人昨天说了今天去镇上买张大床,走之前苏梨不放心,帮他伤口涂了药膏。就听门外吵吵闹闹,苏梨让他自己整理衣服,先出来查看,结果就听这些人为难她。

苏梨笑道:“长离,我没事。”

从见到莫长离的那一刻,江薄言瞳孔放大,眼里充满了不相信。看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江薄言双手收紧,泛白的指关节显示着他的情绪。梨儿她,身边已经有人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还未与她相认。嘴里泛起一股腥甜味,梨儿……我终究,来迟了吗?

苏婉儿看着站在一起的俩人,莫长离穿着和苏梨一样的马面服。莫长离的黑色映衬着苏梨的红色,衣摆交叠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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