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溪伸出纤细的手指,拂过剑锋,真炁的力量让人无比心安。
真炁是好,可徐铭溪用不了多少次,除非能够快速提升资质,来扩展炁窍的容量,对于目前的他来说,显然是个不可能的事。
“你他妈的别在后面躲着啊!!!你去砍它们啊!”
老李的目光瞥见徐铭溪在后面若无其事的看戏,他急了,不知道徐铭溪这小子到底想搞什么,自己活了半辈子,就算折了,也不能折的憋屈,传出去是被队友坑死的,死了都得挨笑话。
“哦。”
徐铭溪冷冷地答应一声,老李不知为何,全身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就在他分神之际,一头白僵抓挠过来,老李来不及用剑去抵挡,抬起手臂硬抗上去,顿时,皮革钢撕裂掺杂着血肉相离的声音在主墓室里响了起来。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臂消失,切口平整圆滑,顿时鲜血时间,剧烈的疼痛这才占据他的神经,他直接疼的跪在地上,手中的剑掉落,疯狂的锤击地面,想要转移注意来缓解。
“真是可悲...”
徐铭溪默默地说着,他又回到阶梯口,似乎随时准备开溜。
就在这时,一声凛冽的嘶吼声回响在整个墓室,声波仿佛实质般震荡着,所有人蹊跷开始流血,黄古有法器抵挡,自然无事,其他人可就惨了,感觉整个脑袋就快炸裂了。
老李本就受了重伤,又被这声波搞得七窍流血,诡异的是,他的脑袋开始变大,像是长了一个巨型肿瘤,最后变成一个倒着的大葫芦,上大下小,头皮上的血管显而易见,他流着血泪,双眼遍布血丝。
张着嘴,发出声音,听不出是在笑还是哭,下一秒。
嘣!
老李的脑袋瞬间爆炸,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血液飞溅炸开,两颗眼珠滚落在地上,后端还连接着长长的神经肉丝,还在抽搐着。
“我艹!这他妈!!”
另一位肉垫正在奋力砍杀紫僵,已经有两只紫僵死在了他的剑下,他在忍不住老李这惨状,直接吐了起来,好在有铁旺来帮忙,大砍刀附着着真炁从旁边杀来,紫僵的头颅应声落地。
黄古这边很轻松,紫僵基本都被消灭干净,最后一头白僵被她用匕首直接爆头。
“下面的家伙要来了。”
徐铭溪提醒一句,现在整个一层墓室都能感觉到地下的震动,那绿僵估计在爬青石阶梯。
“哦。”
黄古给予回应。
徐铭溪这家伙也不好受,他脸上的血泪已经干涸,嘴角和耳朵都挂着血痕,不过他意志坚强,硬生生扛了过来,跟没事人一样。
反观,铁旺和肉垫就显得不在状态了,可他们也扛了,为什么,因为他们意志坚定啊,为什么坚定?
因为法器!
肉垫捡起地上的火把,和铁旺畏手畏脚来到白僵的棺前,开始翻找,见黄古就站在下二楼的阶梯某口,握着匕首,上面的尸血滴落着,准备随时迎接绿僵。
黄古像极了一个索命的死神,穿着斗篷,可惜用的不是镰刀。
徐铭溪看着两人,真是有趣,前一秒还在因为老李死而呕吐,下一秒什么都抛之脑后,脑子里只有法器,不是徐铭溪绝情,冷血,而是人心就是如此。
世上的真正的好人又能有几个,就算有,能确保他真没做过什么不为所知的事情吗,哪有什么好人,这些无聊的定义在他眼里犹如过家家。
“喂喂喂,就这么无视我么。”
徐铭溪开口了,他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铁旺和肉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相比之下,还是棺材里的法器更吸引人。
“铁旺,你不继续装了吗?”
“你的故事九真一假,真是精彩呢,嗯?”
“你爷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杀死了你爹抢走铁甲骨贝,是这样吧,又或者一切都是真的,但你并不是为了你爹回来报仇的吧。”
铁旺突然笑了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演技太烂,可现在无所谓了,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是,你说对了,我爹为了保护我而死,不过我会回来想拿走法器,同时也想给他报仇!”
“所以你之前来这里,但是敌不过僵尸,卖队友,最后一人回去,对吗?”
“你说呢...”
铁旺双眼圆睁,遍布血丝。
大砍刀赫然出鞘,那肉垫直接身首分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他张着大嘴,满脸惊恐,就这么永远定格。
脖颈喷射出的新鲜血液染红了铁旺的盔甲,他的脸上也有点点血迹,眼中满是疯狂,现在个很好的时机,黄古已经和绿僵斗了起来,自己现在只要杀了徐铭溪,绿僵和黄古斗到真炁所剩无几,自己出手坐收渔翁之利,杀人灭口越货。
管他妈三阶修士,没了真炁屁也不是,管他妈绿僵,全是刀下亡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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