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如此咄咄逼人。

眼神中却又没有半分肃然。

分明就是满满的戏谑。

见此情景。

阿金哪里还能不知道:

自己区区一介,尚未起势的移动摊贩;

兼职靠走火箭队的后门,拿到第一枚徽章的新人训练家。

已经被对方死死拿捏住了。

压根就没办法反抗,拥有自由裁量权的搜查官。

毕竟所谓自由裁量权,还有个简单易懂的名字。

就是俗称:量身定罪。

在其面前,阿金这么一个简单朴实又遵纪守法;

最多就是每天早上都在想着,该怎么偷税漏税的小摊贩。

完全没有反戈一击的能力。

整个人比起案板上的鱼肉;

唯一能够胜过人家的,就是阿金好歹还能叫唤两声。

至于其他?

不提也罢。

“哈啊…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却是迟迟还未行动。

阿金当然明白。

这就是对方有点别的事情,需要自己来充当个手套。

而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

对面说的罪名,那估计就要真的落在纸面上了。

“看来阿金你的脑子,倒也转的挺快的嘛。”

见阿金如此识得大体。

重新将搜查官证件收回怀中的阿渡。

像是对此十分赞许似的,朝阿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作为搜查官,我这次之所以来此。

也是为了一件由当地君莎小姐汇报上来的案子…

喂,我说!”

看着身前,耳朵就差抵在自己嘴巴上的高马尾少女。

阿渡原本就是强撑着的正经脸,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很是熟练地用手紧紧拧住小椿的耳朵。

向外边扭边扯,一面冲着自家小妹的耳洞大声喊道:

“小椿!到底你是什么时候跟着我出来的啊!

难道你就不知道,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事嘛!”

“啊!大哥,好疼,你这样做太痛了啦!

不管是耳朵还是耳膜,都快要被你搞坏掉啦!”

即便少女在外人看来,又是如何的英姿飒爽。

可是在这份货真价实的血脉压制面前。

貌似还是不能改变自己只是个臭妹妹的事实。

一下子就被狠狠地拿捏住了。

“大哥!你快点给我放手,给我放手!

我这么做也都是因为担心你啊!

谁叫你离家出走,也不知道要跟我说一声啊!”

“你还好意思说啊!”

这下阿渡那一看就很适合打牌,呈倒竖造型的红发。

是真要被小椿气到怒发冲天了。

“我出门都是因为工作,什么叫做离家出走?

真要说起来的话,你这种行为才叫做翘家吧!”

像是终于失去耐心似的。

阿渡在扯着耳朵灌完这句话之后。

就撂下一句:“等我有空了再来收拾你。”

随即便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小椿的天灵盖上。

其力度之大。

根本看不出来他们是有着血脉相连的表兄妹。

反倒像是一对开惯了大尺度玩笑的损友一般。

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近距离的观察之下。

阿金甚至还能看见小椿泛起的白眼。

这简直可以说是兄妹之间,相处和谐的典范。

至于证据。

没看一旁小椿的海刺龙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甚至在自己训练家脑壳发出清脆声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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