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
连着下几天的雨,刚好是晴天,有些闷热。课桌已经破烂不行了,学校花巨资给每个同学换新桌子。大货车开进校内,五个班有序的搬起自己的桌子,二三四年级在二楼。楼梯有些高,他们把桌子扛到后背,轻松地下去。
新桌子很轻,上面是用黄漆涂的,四个角是铁撑着。椅子也换了,换成有靠背的了。妈妈在家,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了,考试一定要到八十左右。每天回去,煮好饭,做一切家的事,就是在客厅里背书。她在一旁督促着我,读一个字错,妈妈就会指责我。
甚至要求,把书里课文全部读熟,然后,过去她那里背。背不出,就别睡觉了。
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读错,免不了一顿责骂。
老爸在家的话,他是不会管我背不背书的。我可能就去院子里玩了。
搬好新桌子后,汗已经湿透衣服,教室热的不行。班级只有三十几个人,两人一坐,我和兰兰又坐在一起了。这学期,是老师安排座位,许多同学不满自己的同桌,找老师,但都是多此一举。
我和兰兰的关系越来越不好,她总是忽冷忽热的,有时对我爱搭不理。有一次时,她污蔑我,是我教坏了她。一年级那件事,她说她听了我指使她偷的。
显然,没有人相信她,我渐渐地知道我的为人。把她当朋友,请她吃零食,没有零食的时候,连理都不理我,有零食,屁颠屁颠的跟着我。
就这样,我们决裂了,她逐渐的露出真面目,“跟你玩,只是让你花钱,没想到你还这么蠢,说几句好话,自愿掏腰包为我花钱。”
是啊,我是蠢,蠢得不行,我出生就没人管我,没人教我怎么交友。在路上碰到,着谁也不顺眼。
教室里只有三风扇,讲台一个,剩下两个都在中间的位置,左右两边根本吹不到。地石板有几处坑哇不整,墙面白石灰层层的掉。
很快我们迎来了期末考试,所有人按照自己的座位号坐好。
暑假一到,成绩也出来了,我的成绩显然没有妈妈的要求。我不敢让妈妈看,始终纸包不住火,还是让妈妈知道,她大骂我一场,并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情:
“在我想你一样大,我已经家里担起农活来,每天干玩活才去上学的,成绩也是不错的。”
我缩着身子,低下头,没有说些什么。
妈妈又说了说:“回来就想着玩,你这样怎么行的,考这么差,我都没脸见人了。”
叹了叹气:“阿小啊!你要争口气,不要别人看不起,你爸爸没什么本事,人人都瞧不起我们。”苦口婆心说着。
我红着眼,弱弱“哦”一声。
七月份的酷暑十分炎热,农民伯伯在太阳低下耕种、锄草、拔花生。种的花生大颗大颗紧紧挨着,每个地里插着一把大的遮阳伞。我们每天早早起床,就去地里拔花生,挑回家晒,拔完花生后,就准备插秧。陆陆续续的,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八月份。
这一天,妈妈和熟人谈话,准备要我去小镇读四年级,让我学自行车。
妈妈:“阿小的成绩实在是不理想,我准备让她去小镇读书。”
婶娘:“现在,小镇学校的郊率高,不过她还没学会自行车吧!”
妈妈:“是啊,现在家里只有两辆自行车,一辆老式自行车,一辆已经是她大姐骑了,不过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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