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雄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唤,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推着自己的肩膀,疼啊。
贵雄倒吸一口凉气,疼醒了,只见一个黑影从身旁窜了出去。
贵雄感觉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努力扭动了一下脚,说也奇怪,身上疼但受伤的脚踝似乎“康复”了?与此同时奇怪的声音传入了自己耳中。
铁链?脚铐?“王德发,”贵雄喃喃自语,“摄像头是坏的?”
“何为摄像头?”一个声音在距离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响起。
“谁?”贵雄这才揉了揉眼睛,开始扫视四周。
昏暗的光线,地上是松毛杂草,一个小窗口透进一些光亮,光亮中还有很多灰尘飞舞,另一侧是很多根木头上下排列着,“这监狱有点怪呀?”贵雄正想着。
“在下王德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贵雄转过头去,看到地上坐着一个黑脸瘦子,双手被手镣束缚着抱拳行礼。
“王德发!”贵雄下意识喊出来。
“嘘,小点声,”黑脸瘦子慢慢将身体移了过来,“还想再受皮肉之苦吗?”
“这是……这是哪儿?”贵雄压低了声音,“你犯什么罪了?偷窥?”
“王某光明磊落,何出此言?”
贵雄见对方有些怒意,“诶,我叫贵雄,这究竟是哪儿?”
“贵兄当真不知?”王德发又挪上前来,用手背接触了一下贵雄的前额,“没问题啊,莫不是失忆了?”
“啊,啊。”贵雄接着话。
“如今你我皆为死囚……”
“瓦特!”贵雄的生命中难得如此吃惊。
“住口!”一个牛高马大的影子站在牢房外,手里的鞭子啪啪地打着囚门,“皮又痒痒了?”
“是是是,小的不敢。”王德发卑躬屈膝的样子让贵雄甚是疑惑。
看着狱卒模样的人走远,王德发赶紧说:“贵兄,如今你我皆为死囚,还是想想办法如何逃吧?”
“等等,”贵雄想起了什么,“这既不像警察局也不像监狱,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何我俩都成死囚了?”
“贵兄怎说些胡话?此地乃蜀郡管辖之地,贵兄真不记得所犯何事?”
贵雄摇了摇头,眼前的王德发终于看清楚了,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却说不上来。
“那就好,”王德发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很严肃地说,“贵兄,你我在这囚牢之地,还是想想如何逃命吧!”
“不对,不对。”贵雄眼神盯着王德发,“既然你我皆为死囚,为啥你总想着逃命?死囚囚牢还能越狱?”
贵雄有些接受了现实,反而淡定了许多。
王德发扫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我俩逃出生天,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嘛。”
“问题是如何能逃?怎么逃?逃哪儿去?”
“贵兄有所不知,王某对于此囚牢甚为熟悉,至于逃出后,贵兄不必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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