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一张书桌上。在这微弱的光芒下,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眉毛雪白的人。他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桌上那盏闪烁不定的煤油灯,手中握着一支笔,似乎正在沉思默想。

这个人名叫白眉,他是一名孤独而执着的剑客。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远离尘嚣,沉浸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世界里,试图用文字捕捉那些难以言喻的情感和思绪。

白眉轻轻地触动笔尖,在泛黄的纸张上写下一行行诗句。每一个字都是他心灵的倾诉,每一句话都承载着他对生活、爱情和人性的感悟。他的笔触细腻而深沉,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到这首诗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眉的眼神愈发专注,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有那盏煤油灯陪伴着他,照亮了他的创作之路。在这片宁静的氛围中,他不断地琢磨、修改,直到诗句渐渐变得完美起来。

夜已深,但白眉并没有感到疲惫。相反,他被内心的创作激情所驱动,继续埋头书写。他知道,这首诗不仅仅是文字的组合,更是他灵魂的烙印,是他与世界对话的方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白眉完成了他的诗作。他放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一夜的努力,让他感受到了创作的喜悦和成就感。

“砰,砰,砰……“

“砰,砰,砰……“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白眉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当他打开门时,惊讶地发现门外站着两个孩子。

其中那个男孩名叫轩辕澈,他将一封信递给了白眉。白眉接过信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惊愕——这个男孩竟然是他师兄轩辕齐的孙子!

轩辕澈声音低沉地说:“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村里的人都叫我‘鬼产子’。自我有记忆以来,从未见过父亲的身影。而奶奶如今也已离世,她临终前嘱咐我来找您。”

一旁的慕容雪听闻轩辕澈的这番话语,不禁感到心如刀绞,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白眉听着轩辕澈的诉说,轻声安慰道:“孩子啊,这一路上真是受苦了。”

紧接着,白眉热情地邀请两人进入屋内,并为他们沏上了一杯香浓的茶。轩辕澈毫不犹豫地跪下来,诚恳地说道:“大侠,请您收我为徒吧!”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坚定。

慕容雪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紧跟着前面那人说道:“大侠,请您收下我吧!我父亲特意派我前来拜谒您,并嘱咐我一定要成为您的徒弟。”她的嗓音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动听,其中还夹杂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之意。

白眉老人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这两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缓声问道:“慕容雪,不知令尊大人究竟是何方人士啊?”

慕容雪昂首挺胸,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朗声答道:“回禀大侠,家父正是慕容云。”话音刚落,仿佛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

白眉闻此名,心头一凛,瞬间便知晓对方身份。他稍稍沉默须臾,然后语重心长地轻言道:“慕容雪啊,此事关乎重大,你务必要深思熟虑才行。因为此途布满荆棘,坎坷难行啊。”其言辞间透露出对慕容雪未来之路的担忧以及提醒。

慕容雪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无比,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已然下定决心,无论前方道路何等崎岖险阻,我皆心甘情愿追随大侠您研习武艺,立志成为名副其实的侠义之人!”

白眉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着慕容雪的头顶,和声细语地道:“甚好,自即日起,汝便是吾之徒儿矣。”说话间,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欣慰与怜爱之情。

不过,白眉心头实则并非如表面那般云淡风轻。他对这江湖的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再清楚不过,更何况轩辕澈还是那位旧友的子嗣。一番深思熟虑过后,他终于还是徐徐开腔道:“轩辕澈啊,老夫实难将汝收入门下。”其语调略显低沉,似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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