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如何想,他的师姐自然是不清楚的。

他那清冷的师姐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俩小子的身体虽然一个比一个有趣,但吃白食这件事,还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的。

尤其是还是在师弟的酒楼里。

不过,看他们两个的倒也生的怪好看,尤其是那带着斗笠的,体质竟如此有趣,现在既然落入了自己的手里,那肯定是要...

师姐一边想,嘴角一边不自觉的疯狂乱他妈上扬。

第二天。

温暖的阳光顺着窗户溜了进来,拼命敲打着江流的眼皮。

床上的江流缓缓睁开了疲惫的眼睛,看着床边的斗笠,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

他现在合理的怀疑,张清这狗东西趁着自己喝醉了,故意公报私仇,把他打了一顿。

尤其是自己的后背和脑袋。

不过,这小子倒也有点良心,没往要害上招呼,也没把他扔大街上。

江流舒了口气,整整衣服,下个床,拧拧自己的身子,咔咔作响。

“啊——爽——!”

这次竟然没喝过张清那小子,下次争取超过他!不,赶上他...的一半!

江流这样想着,对自己的目标甚是满意。

推开门,只见院里一口水井,两棵大树,几块黑石,还有一群小鸡崽子。

阳光刺透树影,照得黑石斑驳。

黑石上,清冷的白衣女子眼罩白纱,正在盘膝打坐。

江流暗叹,不愧是自己的好道友,竟能在泸州城找到这等院落,还安排了个美女。

这就是师父说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

嗯,在朋友如行万里路的帮助下看到了美女,自己确实挺快乐。

“啊...道友,你是一个人吗?”

面对美女,江流正尝试用他那蹩脚的语言进行沟通,好像面对的是哪门子妖怪。

“人。”

回答如此出乎意料,江流一下就不会了,杵在原地,不知道说啥。

“你身上,可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女子并不理会这个脸红的小笨蛋,一脸认真的问道。

这...江流皱着眉,仔细想了想,他好像也没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吧?

看江流不解,女子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你的身体里,是不是扎着一条根?”

“道友竟然...竟然如此厉害!”

另一间房里的张清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江流那把破尺子,好像啥事没有似的。

“道友何人,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见那白衣女子和江流闲聊,张清眉头一皱,忙拽过江流,生怕她是个女骗子。

江流迷茫的看了看张清,又看了看女子。

“那酒楼是我师弟的,你说怎么!”

江流的头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张清脸上可就挂不住了,悄声对着江流说道。

“那个,江兄,咱们俩昨天喝完酒,没给人钱...”

“那咱们这是...被抓来干活了?”

“看着不像啊...总不能是要把咱俩卖了,抵酒钱吧?”

女子听两人窃窃私语,心里暗自发笑。

这两个小家伙真可爱。

但,可爱归可爱,正事还是要说的。

“酒钱,我付了。”

张清一听这话,脸当时就垮了下来。

“完了,江兄,咱俩这是叫人给买了。”

“闭嘴。”

女子见他如此话多,随手挥出来一阵风,张清的衣服就捂住了他的嘴。

“那个结实点的,你过来。”

江流本想抗拒,奈何他的脚不听使唤。

“你这祸根不时发作,一旦发作,全身就要爆开一般。”

“唉!”

“这根须现在占据了你大部分经脉,等到长成,便会被其夺去血肉,痛苦而死,你的日子可不多了。”

“唉!”

“你这祸根极为复杂,不可能一下除去。我师承青衣上人,对医术颇有研究,不如拜我为师,慢慢消去祸根。”

“唉...嗯?”

好家伙,图穷匕见是吧。

“小家伙,你不吃亏,我这可是万法仙人一脉,虽然你这祸根现在拔不出去,却也有法子延缓一二。”

张清一听说江流没多少日子,忙把捂着嘴的衣服扯下去,急火火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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