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已经知道了是鹤顶红之毒,可否容我先配制解药。”赵拾放下放下了手中的茶。

“自是可以的,公子还请吩咐。”

“先帮我准备一碗绿豆汤,再准备一个铜锅,铜制的细长管子,少许的冰块,些许绿矾油,以及几块新鲜的牛肺。”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说话者派人前去准备。不久材料陆续到来,卢似寻用铜锅搭建了一个简易的蒸馏器具,用冰块进行冷凝,再用屠刀将牛肺的脂肪,器管去除,再切成小块,放入水中,加入一定量的盐水,约莫一柱香之后,用筛网进行过滤,见绿矾油倒了进去,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小块的牛肺放入了蒸馏器中,看着液滴一滴一滴地从蒸馏器中流出,众人已经闭住了嘴,也围上了更多的人,更有甚者,在一旁设了赌局,眼下的状况便是胜负各占一半。而不远处正有人瞧着这里的一切。

“公子,您可以饮下这杯茶了。”卢似寻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对赵拾说到。

赵拾一饮而下,而这次的挑战也到了高潮,一旁响起了歌舞声。卢似寻先让赵拾饮下了绿豆汤,过了片刻,又让他饮下了那杯蒸馏提取物,只是这是赵拾的嘴角已经漫出了些许血液。这是卢似寻头一次用这种方法医治鹤顶红之毒,伴随着到了高潮的音乐声,卢似寻缓缓闭上了眼睛,有些回忆漫上了她的心头:

“顾枸师傅,为什来看病的姐姐都遮遮掩掩的,为什么还有些症状难以医治?”六岁的卢似寻望着门口围了帷帽的妇女。

“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正的,总有人会在背后议论她们,言语便像是帷帽一般,困住了他们的一生,所以师傅呀,不希望你也被枷锁困住了,寻儿做得到吗?”顾枸摸了摸卢似寻的头。

卢似寻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眼中闪着光亮道:“我不要被什么困住,我也不要她们被困住,我要让她们正大光明地瞧病。”

正大光明?卢似寻想到了这里,可秋玥的死给了她一巴掌,是啊,她能干些什么呢,她望着赵拾,她不知道素未谋面之人为什么会配合她,她也只能步步小心。

一曲终了,赵拾醒了过来,台下的惊呼声使卢似寻张开了眼,她笑了笑,连忙上前,再喂给了他一碗绿豆汤,道:“公子,纵使毒解了,可身体多多少少会受些影响,今日可多服用一些绿豆汤,排排毒。”

“好,多谢。”赵拾没有重获新生的喜悦,只有料中了会成功的平静。

“敢问兄台师出哪里,可想要入在下府中,依兄台的才能,不该埋没啊。”台下一位衣冠楚楚的公子问道。

“来我府上”

“怎么就要去你那里,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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