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红星派出所门口。

阳光,空气,泪水交织在一起。

一个曾经的胖子,现在还是“胖子”的女人,任凭她的泪水划过抽肿的双颊,泪水中的盐分刺激着渗血的肌肤带来刺痛,加剧了泪水的涌出。

这就是因为养老钱丢失之后失去理智去周养家打砸从而进入看守所7天的亡灵法师贾张氏。

自从请客友善的卧榻之友们吃了“红烧肉”,友们就更加的疼爱她了。

几乎就是早上疼上午爱,中午疼下午爱,你疼我爱大家庭。

爱是伟大的,帮助贾张氏体重减少了二十斤,脸蛋子却更圆了,就像被蜂窝套入头一样肿的眼睛就是一条缝。

“都过去了,我贾张氏又回来了,周养你给老娘等着我…”就在贾张氏雄心壮志的说着我胡汉三又回来之时一道声音让她破防。

“贾张氏,你有一周休息时间养伤,一周后去街道办报道清洁公厕,不去后果你知道的。”正义的旁白响起。

“我完了呜呜呜。”

贾张氏哭着回到四合院,来到门口被闫埠贵拦住。

“唉唉唉,哪来的哪来的,随便往里闯干什么,你找谁啊不知道和我这个管事大爷报备么。”

“去你奈奈的闫老扣,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拦我,来人啊,快来人啊,闫埠贵耍流氓了,拦着寡妇调戏啊不让寡妇回家了。”

贾张氏本来就怒,现在有人撞枪口,自然要发泄出来。

“你!你是贾张氏!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闫埠贵一脸的震惊,这头猪居然是贾张氏。

“好你个闫埠贵,邻居这么多年你居然装作不认识来调戏我,哎呦我不活了,这么大岁数被人给调戏了。胡同里的邻居们快来看看吧,没有好寡妇走的道了。”单纯的贾张氏只有一个目的,讹钱。

这会院子里的邻居都过来了,因为是工作日,除了没课翘班去钓鱼的三大爷,男人们都不在。

“你、你是老嫂子?”一大妈率先认出了贾张氏,不是因为脸,而是这破锣般的嗓子。

“她一大妈啊,活不了了,这闫老扣堵在大门口不让我回家啊,非要对我拉拉扯扯,这让我一个要脸的寡妇怎么活啊。”

话抵出去了,我的脸面,你的给钱。

“贾张氏你少胡搅蛮缠,我闫埠贵这么多年了在院子里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还调戏你?呸你以为你是大黑十啊。”

舍命不舍财,你想讹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三大爷要不你就赔点钱,所谓破财免灾,花钱买个平安呗。”

这话说的一大妈一点底气都没有,自己我知道没戏。

“呸,凭什么让我们家老闫赔钱,我和你说贾张氏你做梦,想骂街还是想打架我们闫家都接着。”三大妈一听赔钱?那是钱吗那是命,自家老爷们不好和寡妇掰扯,她可不怕。

“害死的闫老扣,你就抠门吧,把钱都带到棺材里去。”

知道事不可为贾张氏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她也是饿的实在没力气闹了。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你给老娘滚出来,我让你给我送红烧肉你居然给我送马粪。你个杀千刀的小娼妇,是不是想毒死我好霸占贾家的产业。”

“???”

“妈你胡说什么呢?什么马粪?”在一旁看着贾张氏被打的脸正开心的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

“呸,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就是你给我送了一盒子红烧马粪,害得我挨打了七天。”

贾张氏恨的牙痒痒,但实在没力气了,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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