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母亲病能否给我瞧瞧?”周通负手问道。

赵闲一脸警惕地看着二人:

“我母亲的寒症不是一般人能治的。你们现在赶紧把烈阳丹交出来!”

摊手要丹。

“呵,你这人...”周通有些不满:“口气还挺冲。”

“喂,我上阳宗的名头够不够给你母亲看病?”元小安骄傲地亮了亮身份牌道。

“上阳宗?”

赵闲神色讶意,听说那上阳宗可是方圆千里有名的丹宗,治病救人的医术也是神乎其神。

自己曾经想去求他们,奈何路途遥远。眼下既然遇到他们,母亲的病或许他们能治。

一时心思急转后,赵闲拱手道:

“两位宗者,小子心忧母亲失了方寸,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周通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

“我叫周通,平日喜好研究一些疑难杂症,你母亲的病可否让我瞧瞧。”

一旁的元小安则对赵闲道:“你叫赵闲是吧,我看你母亲的病再不治,怕挨不过今晚。我师兄医术不错,你母亲的病说不定能治。”

周通未理会二人,赶忙来到李清澜面前把脉,就几个呼吸,脸上便有了震惊之色。

只听周通神色惊异道:

“怪,怪了,真是太怪了!你母亲脉像沉细,阳气羸弱。体内阴寒邪气沉渊似海,又如无根之气,似有似无、虚无缥缈。”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脉象的,按理说人应该早死了啊,真是奇怪!恐怕得让师傅他老人家看下才知道了。”

周通吃惊地看着昏死过去的李清澜,又瞥了瞥手中的烈阳丹,脸色郑重地望向赵闲道:

“你母亲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全凭最后一口气吊着。你再用这二品烈阳丹,也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你母亲体内的阴寒之气而已。

但不出一年,你母亲也是要寒髓入脑,连最后一口阳气都要冻没了。”

赵闲被他说得心乱如麻,他一月前离开时母亲还能抗住体内寒疾,怎么就一个月的功夫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念及于此,赵闲脸色阴毒地看向沈家众人,牙齿咬得咔咔作响,观其人,恍如地底深渊爬出的煞气修罗:

“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生,你们干的好事!”

“赵闲,你先稳一稳,眼下救你母亲要紧。”元小安在旁安慰道。

“你说我母亲还有救么。”赵闲是一万个不信。

他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自己打小记事起就看着母亲日夜被寒疾冻得生不如死,从记事起他的愿望就是治好母亲的寒疾。

为此,他拼了命的练功、求医看病,为了丹药灵植多少死战无算。

到如今母亲落得这个下场!

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要死在自己面前!

杀!杀!杀!

眼看赵闲浑身的戾气和煞气不断攀升,元小安清喝道:

“醒来!”

灌注清心咒的声音钻入耳中,赵闲血眼中终于清醒了点。

“赵闲,你母亲还有救!”周通眯着眼睛,同样用清心咒震慑他的心灵才让赵闲恢复理智。

他赶紧作揖问道:“前辈,您可是有法子救我母亲一命!”

周通叹了口气,一边从储物袋中摸出丹瓶来。

倒出一粒散发着灼热之力的鲜红灵丹送入李清澜口中,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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